步步緊逼著錢彥德。
“但是,我還沒有來得及下手,皺依就說不用了,已經有人去做了!”錢彥德恨不得在說這句話之前發一萬個誓,當然,只要老張相信,隨便用什麼發誓都行。
“皺依為什麼要對付厲正?”老張也不說信,還是不信,只是就那麼淡淡的看著錢彥德,如同盯著一隻肥青蛙的響尾蛇。
這個原因,錢彥德倒是清楚:她說,一個三流週刊的記者,老是亂寫她的私生活,還說,那個記者可能會把她跟我的私情都暴露出來,萬一讓老闆知道了,我們倆,甚至羽海,都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想勇哥法子把那記者給弄死,不過當時她沒說,我也不知道那個記者就是厲正啊!
抓起紙巾使勁的擦著汗,如果三個月前他知道皺依要弄死的人是厲正,打死他都不會放任皺依胡來,直到現在,錢彥德都還在懷疑,皺依是不是直接找的自己手下的某個人去幹的,當然,最有可能的人,包括他的兒子錢羽海在內。
“看來你是真不知情”老張慢慢的站了起來,“支票你先收著,我現在去問問你兒子去,若你兒子確實不知道這會事,那這張支票,就真正屬於你了!”
“謝謝張哥,謝謝張哥!”錢彥德站起來一個勁兒的對著老張鞠躬,就差沒有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