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正準備回頭問厲正為啥出聲，眼睛掃過馬興，蹬蹬蹬退開兩步，“師傅”
“已經死了，是不是？”厲正站在三米之外，沒有再前進一步。
何佳柔三步並作兩步，跳回厲正身邊，“嗯，死了，師傅，你怎麼看出來的？”
呼，厲正衝著何佳柔吐出口氣來，一陣白霧繚繞。“看看，這麼大冷的天，他站這兒半天，我居然沒有看到一丁點兒的白霧出來。”
厲正這麼一說，何佳柔才明白過來，“鼻孔裡兩行血，有點像是內傷或是中毒，但他怎麼會站著死的？”剛才一掃眼之間，何佳柔就已經看到馬興的死人臉，那凝固在臉上的兩行血跡，很顯眼。
心裡嘭嘭直響，雖然從丫頭口中知道自己曾經也不是什麼善人，但再一次看到死人，尤其是在如此詭異的清晨，厲正還是覺得自己的心臟有種不堪負荷的感覺。“報警，丫頭，趕快報警！”
報警是應該的，但何佳柔從厲正那裡聽到過關於馬興的事情，“要不，我先看看？”
“你不怕？”厲正一愣，在他認為，何佳柔作為一個小姑娘，對於死人這種事情，應該是敬而遠之才對。
“怕什麼！活人都不怕，還怕死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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