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式?一般當一個女人說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總會讓聽話的男人有種衝動,尤其是像伊洛琳這樣的女人。
眼神在伊洛琳那美麗的臉盤子上掃過一圈,厲正笑著轉身離開臥室。他並不想現在就答應伊洛琳,在他心中,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怪氣。
客廳裡,博文已經將傑夫這個膽小鬼收拾的服服帖帖,不帶半點兒脾氣。翹著二郎腿,博文一口口的抽著煙,可憐的傑夫,還是被反綁著雙手,半蹲半跪的面對著博文。
“你們搞基呢?”厲正走過去,在博文身上掏出香菸來,順便還給傑夫點上一支,“瞧,我這個人不喜歡虐待俘虜。”
叼著煙,傑夫眼神中滿是諂媚,“老闆,我不是您的俘虜,我現在是您的手下,真正的追隨者!”
博文聽的心煩,一伸腳將傑夫給踹翻,“狗屎!你他嗎是一堆狗屎!”
側身倒在地上,傑夫還在笑,“是是是,我是狗屎!”
厲正一邊笑,一邊將傑夫拉起來,還順手替他拍了拍灰塵,“博文,你去把臥室的門關一下,我動起手來,有時候收不住,動靜大了,萬一裡面的伊洛琳受驚,就不好了!”
博文有些奇怪,厲正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不過在接到厲正暗示的眼神之後,他還是起身去關門。
傑夫緊張起來,厲正的話,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動大刑了。
“別,別這樣,老闆,我,我已經什麼都說了,您可不能不相信我啊!”
厲正當然不是不相信傑夫,像這種膽小鬼,其實根本不用太過於暴力的收拾,只需要露出點爪牙嚇唬嚇唬,就能讓他連自己昨天晚上搞過幾個女人都說出來。“哦,不,傑夫,我這個人不會相信比爾呢隨口說出來的話,我一般比較相信半死的人,人,只有在吃盡苦頭之後,才會說實話,你說呢?”
雖然是在問傑夫,厲正的眼神卻是望向博文。
傑夫雖然膽小,但腦子並不傻,他從這一點就看出,或許自己並不需要真正的受刑。
“咚!”
“哎喲!”
一聲慘呼伴隨著撞擊聲,倒是將厲正嚇的一愣,扭頭一看,厲正樂了。傑夫不知道是發什麼瘋,居然自己一頭幢在沙發扶手上,因為失去了平衡,再次翻到在地,正在那兒可憐巴巴的呼痛。當傑夫看到厲正轉過頭,馬上一笑,叫的更加淒涼。“小聲點,驚動了外面的人,我就只好殺人滅口了!”厲正說的兇巴巴,眼神中卻滿是笑意,頓時讓傑夫明白,自己押中寶了。他一低頭,咬住自己的衣領,“誒呀呀”一種沉悶壓抑的慘嚎聲從傑夫牙齒與衣領之間傳出來,頓時引起博文的注意,“老闆,他”
“噓!”厲正壓低聲音做個噤聲手勢,“叫你不說實話!我叫你不說實話!”厲正一邊拍著自己的大腿,一邊裝出惡狠狠的聲音。倒是傑夫慘嚎連連,甚至連吸鼻子的聲音都出來了。兩人之間的默契看的博文目瞪口呆,“感情在拍電影啊!”
演了一會而之後,厲正對傑夫做個噤聲手勢,然後悶悶的說了一句,“去!拿點水來,弄醒他!”
博文“哦”了一聲,轉身指著衛生間,意思是:真要去?
厲正點點頭,將聲音壓得很低,“傑夫,你老實告訴我,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原來老闆是想裡面那個女人?”傑夫奸奸的笑道,“老闆,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弄好了,反正這種貨色,也不是太稀罕,哦,不是,還是挺稀罕的,少見的歐洲美女,一般很難在偷渡的人裡面找到!”
“偷渡?”厲正眼睛一瞪,“你他麼的,你知道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給我說的?她說她是塞維利亞的旅行者,來非洲旅行的!”
傑夫眼睛也瞪圓了,“不可能!”他猛烈的搖著頭,“老闆,她怎麼可能是旅遊者,而且我看她也不像是純真的塞維利亞女人,根本就是冒充的!”
此時博文端著一盆水,踏著重重的腳步走了過來,看著他一路濺著水,將房間搞的亂七八糟,傑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心疼來。“真潑?”博文用眼神詢問著厲正。
厲正點了點頭。
“譁!”一盆冰涼的水將措手不及的傑夫從頭淋到腳,頓時讓他變成一隻落湯雞。
“媽呀,冷死人了!”傑夫大聲的叫著,用“哀怨”的眼神望著博文,可惜博文的鼻孔,是向天的。
“我說,我都說了,這日子,不是人受的了的!”傑夫抖了抖身上的水,慘兮兮的說道。
“早說啊!你看,早點說就不用吃這個苦頭了!”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