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上面的四個中文字,李神州眼睛嘎巴嘎巴的動,“豪哥,您說,我們是進去呢,還是出去?”周豪也有些憂鬱,這地方看起來不像是個正經去處,自己來非洲又不是搞探險的,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要是萬一惹禍上身,丟個大西瓜卻連顆芝麻都沒有撿著,那就虧大了。
雖然兩人都有退意,但又都不想先開口說出來,更何況這種暗室陰悠的氣氛反而更讓人覺得好奇。“反正都來了,要不進去看看!”周豪捏了捏拳頭,最終還是決定進去。
跨過門檻,頓時有股隱隱的香味遊蕩。門裡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寬闊許多,房間不說,三步之外居然就是個庭院,讓周豪兩人吃驚不小非洲,居然看到中式庭院,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留下來的古蹟吧!
“有沒有人啊?”若這門後是刀山火海,說不得周豪會掏出槍來殺他個天翻地覆,偏生此處恍如精舍雅格,到讓周豪都斯文起來,生恐被人當做樑上君子給喊兩嗓子,出門怕就要掩面狂奔了。
“既然進來,也算是緣分,不如到院子中來坐坐。”一個女音在周豪問話之後響起,辯位置應該落在院子那大樹之旁。
走出半閣半屋的這古怪房子,站在庭院的石板上有種海闊天空的心情。周豪與李神州兩個向左邊挪了幾步,就看見一個女人正坐在大樹下的一個躺椅上,木製躺椅旁邊還有個小几,放著的就是一杯咖啡。這種中西結合到細處的風格,讓周豪想起民國電影中的那些官太太,好像都是穿著中國旗袍,端著歐洲咖啡,抹著美國口紅、搽著日本香粉。
幸好,這女人到是沒有穿旗袍,只是一身普通淺色長裙,看起來倒比旗袍還要古老。“我們兩個不知道這裡是姑娘的住所,倒是打擾了,這就離開!”看到人之後,周豪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還是一走了之為好。
躺椅上的女人卻坐起身來。她臉上戴著一層薄薄的面紗,居然將整個面部都給遮蓋住,周豪一見,心中暗道,“戴上這個,不就是睜眼瞎麼?難怪我們一進來人家都知道了,感情是個瞎子,耳朵肯定好使!”這也不怪周豪,很少有人知道,世界上有種收工紡織出來的面紗,是外面看不見裡面,而裡面,卻看得見外面。
“有道是禍福無門,惟人自召,你們進來了,姑且聽我一言,我看先生你眉心黑氣湧動,怕是中人邪術,怎麼,也是來找旁邊那個騙子批命?嗯,那騙子十句中也有四五句準,說起來他倒是有幾分自知之明,只知批而不知改,否則必遭天譴”
周豪一直以為那女人看不見,但她剛剛說話時,卻分明給周豪一種感覺,這女人是在望著自己。“姑娘是你說我中了邪術?”指著身邊的李神州,周豪問道。
“當然是你,你又何必指著他人?”女人坐的再直了一些,才讓周豪和李神州發現,此女身材甚好,就是不知長相如何,想必也是有些天殘地缺,否則怎會用紗巾覆住不見天日。她的話再一次證明她不是個瞎子。周豪收回手指,心道這女人神神秘秘的說自己中了邪術,不會是想騙錢吧?
“身外之物,我拿來又有何用,人人皆知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百年之後還不是一杯黃土一縷青煙,我何必圖你那些東西,只是看你我之間頗有些緣分,才告知你一聲,你中了術,催眠術,嗯,看黑氣流轉,聚而不散,應該是個女人為之,時間,大概就在一個月以內,施術者並不高明,甚至還用迷藥配合,下乘而已。”女人娓娓道來,聽的周豪眉頭直皺,“看她說的如此肯定,難道是難怪我一直覺得那女人怪怪的,果然是對自己別有所圖!不,不應該是對我,應該是對老闆才是,我好像沒有什麼好圖的!”
“多謝姑娘好心,不知道姑娘可能解去此術?”周豪對著女人拱手為禮,神情極為懇切,倒是李神州有些不解,“豪哥,說不定她是騙你的呢!看出你有毛病不收錢,然後幫你解就要出大血了!”將手搭在嘴邊,李神州低聲的衝周豪耳語。
李神州不是周豪,不知道周豪心中的想法,這是正常的,但周豪確實因為這女人一口說出自己心中所想,才震驚的。
可惜女人搖頭,“你我終是浮萍,緣分也就是一句話,說的多了,倒是壞了天機,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心中既然已經有了物件,又何必找我呢?要知道,在你的面前,不論多高明的邪術,施術者本身,還是那麼不堪一擊的。”說話這句話之後,女人好像揮揮手,既像是道別,又像是在攆人。
天下之大,豪傑無數。周豪作為習武之人,自然知道這些有本事的人,大多有怪癖,還是不要違背的好,再次拱手之後,周豪道:“不知以後可與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