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易可最終還是走了,帶著大小光頭一起。
雖然兩個傢伙身上都帶著傷,但卻不是很影響行動,要不然錢易可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抗著兩個大塊頭離開,那是絕對行不通的。
“師傅,我們要不要轉移地方?”看到錢易可帶著人走之後,姜睿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怕他通知人來包圍我們?”厲正笑問道。
姜睿點了點頭,事實也是如此,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能躲一劫是一劫。
搖搖頭,厲正笑道,“放心,錢易可這傢伙雖然總是滿嘴的謊話,但總的來說還是有點信譽的,額,好像這傢伙只是沒有說實話,倒也不是全部都說謊話。”
錢易可到底是說實話多還是謊話多?這個問題,姜睿並不關心,衝著厲正撇撇嘴,聳聳肩膀,姜睿轉身過去,繼續用狙擊槍上的瞄準鏡觀察著。
“喂,你不能一個人看的開心就不管了我吧?”厲正笑著慢慢的摟上了姜睿的柳腰,“別搗亂,我們的裝置在那邊,你自己去找找啊,呀,開打了,真精彩!”姜睿一邊看,一邊揮舞著拳頭。
厲正眺望過去,卻只能看見隱約的燈光,一急之下,也顧不上再去吃薑睿的豆腐了,連忙去找裝置,“在房頂上,你剛才沒有看見麼,真是個大眼睛!”聽到厲正東跑西跑的腳步聲,姜睿嬌笑著說道。
“暈死,不早說!”
等到厲正掏出夜視鏡正打算看的時候,姜睿已經放下了狙擊槍,“師傅,你幹啥?”
“幹啥?看好戲啊!”厲正愣了,對著姜睿說道。
“好戲?哪裡有什麼好戲,好戲啊,都收場了!”姜睿一副驚訝的模樣,望著厲正。
“你你為啥不早點喊我?”厲正一拍腦門,這下可好,好戲都了,自己這個總導演居然沒有看到一點半點的,真是太太那個啥了。
鬱悶了一陣子之後,厲正又感覺有些不對,“怎麼會這麼快?誰輸誰贏了?”
“沒有輸贏,你這個導演,根本不專業,日本人一聽到動靜不對,就撤了!只是犧牲了幾個小嘍囉,我保證,根本沒有傷筋動骨,畢竟那家酒店原本就是日本人的產業,我估計啊,搞不好那酒店還是個基地呢,要不正常酒店誰會在牆壁裡留下暗道啊!”姜睿攤攤手,指了指狙擊槍,“師傅,我看我們還是走吧,這裡的東西怎麼辦?”
“怎麼辦?”厲正心中還在鬱悶著呢,戲居然演砸了,自己明天該怎麼辦?難道真將東西交給藤本家的人?不過想來既然秦雋有興趣,應該就不會輕鬆的放過藤本一夥人,自己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說不定明天事情會有轉機呢。
藤本奈良居然會不戰而逃,這根本是在厲正的設想之外,不過厲正其實應該想到的,畢竟藤本奈良現在是在中國,無論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在他那邊,遇上帶表著政府的秦雋的勢力,他也只有望風而逃的份。
只是在那酒店中會有夾壁的暗道讓煮熟的鴨子都飛走,實在是讓秦雋很鬱悶。
“怎麼會這樣?看來日本人在上海的勢力滲透已經不是一天半天了?”看著手下提供的最終的情報分析,秦雋皺起了眉頭,“這個酒店裡的所有人,都統統帶回去!”一想到自己計劃功虧一簣,秦雋就感覺心中一陣陣的憤恨,該死的間諜,看老子不好好收拾收拾你們!
“不行啊,頭,他們中的兩個人,有外交豁免權!”秦雋的一個手下搖頭道。
“外交豁免權?我操蛋啊,開酒店做生意的怎麼會有外交豁免權吧?搞什麼鬼飛機!”秦雋一跺腳,恨不得一巴掌甩到這個辦事不力的下屬臉上。
嚥了嚥唾沫,那手下有些冤屈的說道,“頭!你不是說將酒店所有人都帶回去麼,這兩個傢伙是日本領事館的,說是來這裡喝酒的!”
秦雋一下子明白過來,再次狠狠跺腳道:“操蛋!一定是來見藤本奈良的,以為老子不知道,那傢伙在日本國內還是很有勢力,的全世界也只有日本和義大利才有這樣的古怪,居然政府和黑社會關係好的如膠似漆,算了,那兩個有證件的傢伙就讓他們閃人吧!”
等到手下紛紛離開,秦雋再次往往酒店,轉回了自己的汽車。
汽車上,有個大漢在等著秦雋。
“秦長官,你回來了?我們這次看來是失敗了!”這大漢半張臉躲在燈光的陰影裡,一時半會看不清楚樣子,秦雋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操蛋!都是這些日本間諜捅的漏子,孃的,國安局的人都去吃屎了!”
“聽說軍隊裡有人在上海搞了個什麼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