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從錢易可家中出來之後,姜睿口中一直在唸叨著這句話。“師傅,這句話很有名麼,我怎麼不知道是誰說的?”
厲正大笑道:“說這句話的人,是個偉大的人物,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但是他的精神還在影像著一代又一代的人!”
“哦!”姜睿似明不明的點點頭,跟著厲正上車。
“我們真的不要再多帶點人手過去?”兩個人就去踢館,姜睿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她不希望厲正出什麼意外。
厲正發動汽車,灑然道:“就像我剛才在家中說的那樣,我們只是去下餌,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放心,越是狡猾的魚,越不容易咬餌。”
魚,或許厲正說的是剛剛起床的藤本奈良。
因為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今天的結果就是睡過頭。
渾身帶著不爽勁兒的藤本奈良一起床就帶著滿肚子的火氣,在房間裡踱來跺去。
昨天晚上跟家中長老交流的結果並不是很愉快。“這些整天窩在富士山上泡溫泉的老傢伙,一定是泡到腦殼都壞掉了,居然讓我不用理會姓厲的小子,只需要找到東西,也不想想,姓厲的小子有那麼好打發麼?”
經過交涉的結果,家族那邊雖然答應加派人手過來幫助藤本奈良,但要求也很明確,拋開所有的干擾,以找到李霖珍手中的秘密和找到桑和頭等要務。
“他們也不想想,姓厲的這小子擋在中間,我怎麼去找李霖珍,怎麼去找桑!”
正在暗地裡生氣的時候,敲門的聲音響起來。藤本奈良火沖沖的將門拉開,“八嘎!你要是不能說出一個讓我覺得滿意的理由,就馬上給我切腹謝罪!”
狂暴的聲音讓敲門的手下渾身有些顫抖,就連鞠躬的動作都有些變形,“奈良..桑,總檯打電話說有人找你!”
“找我?”藤本奈良有種一腳將這個手下踢飛的衝動,若不是看在昨天晚上還是這個小子給自己彙報資訊的份上,他肯定已經抬腳了,“你是豬啊?你這樣來問,不就告訴人家我真的在這裡麼?萬一要是找上門的來是中國的警察呢?難道你想用外交豁免權被遣送上飛機麼?”
手下連忙哈伊哈伊個不停,哈伊了半天才道,“因為總檯那邊說,來的人姓厲,所以我才來報告!”
“滾!”藤本奈良最終還是將那隱忍許久的一腳給踢了出去,當然,他很有分寸,“說話都不知道揀重點,姓厲,難道就是那個年輕人?快,去告訴總檯,就說最多隻能讓他們上來兩個人!”
“哈伊!”被踹倒的手下飛快的從地上翻身起來,鞠躬之後轉身跑掉了。
“真是個白痴!”藤本奈良再次罵了一句之後,將房門關了起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來訪的姓厲的人,跟自己應該是敵人,但是作為一個具有武士道精神的修煉者,藤本奈良必須要表現出對於強者的尊重,所以他抓緊時間將自己洗漱乾淨,並穿戴的整整齊齊。不得不說藤本奈良的動作很快,因為當他梳好最後一絲頭髮的時候,敲門聲正好響起。
“請...”一個字剛剛出口,藤本奈良又收住聲,想了想之後站起來,親自將房門慢慢的拉開。
“果然是你!”當厲正的面容顯露出來時,藤本奈良臉上表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摸樣,他眼神掃過厲正,又看到了站在厲正旁邊,改扮的很不起眼的姜睿。
厲正臉上微笑著,對藤本奈良點了點頭。
藤本奈良側身,“來者是客,就請進來坐坐吧!”他讓過厲正和姜睿進屋,卻對跟著厲正和姜睿的手下打了個眼色,然後也不關門,就那麼走回到房間中。
“你們藤本家還真是有錢啊,來上海都是住總統套房!不知道你那些手下住的是什麼條件?廚房還是廁所啊?”厲正毫不客氣的在套房那超豪華的沙發上坐下,姜睿很有規矩的站到厲正的右手邊。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看起來倒很像是老闆與小蜜,只是這個小蜜,現在這個長相,在藤本奈良看來,質量比較低而已。
“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我想你來我這裡,不會是為了討論手下的住宿問題吧!”藤本奈良坐到厲厲正的對面,就在他說話的當兒,幾個手下已經魚貫進入了房間,最後進來的那個還順手輕輕的將房門帶上,別好。
看著這陣勢,感覺好像是要來個“甕中捉鱉”,厲正灑然一笑,擺手道:“藤本家的,你就不要做這些樣子了,我今天來不是找你打架的,也不是來求饒的,我只是告訴你,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