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我怎麼樣?別忘記了,你還是個警察,刑訊逼供,那是犯法的事!”王凡亞收起笑聲,膩著秦雋。
“我他媽還就不怕犯法!”秦雋一腳踩在與王凡亞銬在一起的椅子上,俯下身去,對著被兩雙手銬給反手銬牢,半蹲半站的王凡亞說道,“你知道嗎,在中國,私藏槍支,外加在公眾場合開槍,這兩樣罪名,就夠判你個死刑了,你說說,對一個已經被判死刑的人,我還會怕犯法?”
秦雋的這個話,王凡亞並沒有放在心上,但當他看到這個警督的眼神時,突然發現,那流露出的殺氣,根本不是一個都市警察可以具備的,“你不是警察!”
“我他媽當然是警察!”秦雋將自己的警督證掏出來,暴怒的砸在王凡亞的臉上,“看!老子不但是警察,還他媽是個官兒!知道嘛,老子好大一個官兒啊!孃的,不是你們這群狗雜種,你真當我願意,來當這個官兒!狗屁!知道我是誰嗎?”
秦雋一陣脾氣之後,又冷靜下來,歪著頭,睖著王凡亞。
此時王凡亞才發現,這個秦雋,很像一個人,尤其是當他側著頭的時候。
“難道,你姓”王凡亞猜測著,試探著。
“老子,姓秦!秦始皇的秦!”
“你是秦永的哥!”王凡亞一下子激動起來,他掙扎著想站起來,卻因為手銬的牽扯,沒有成功。
“嘖嘖嘖!想起來,知道我為啥要當這個破官兒了!”秦雋搖著頭,踩在椅子上的腳更加的用力,椅子已經不堪重負,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那你幹嘛為難我?我是來替你弟弟報仇的!”王凡亞在知道秦雋的身份之後,也豁出去了,張口就衝秦雋吼道。
“砰!”秦雋閃電般的出拳,不帶半點風聲的拳頭卻在王凡亞的臉上發出巨大的撞擊聲,王凡亞整個人被這一拳打的倒翻出去,又因為手銬和椅子的牽扯,被活生生拉了回來,這種痛苦,超過了他的忍受極限,禁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為我弟弟報仇?他媽的,你這叫話嗎?啊!我弟弟要不是被你們哄來上海,好好的當他的兵,會出事嗎?啊!報仇,報仇,我弟弟要是正常當兵,出事兒,老子自然知道來報仇,還用的著你這樣的垃圾?”
“呸!”王凡亞終於從秦雋那一拳的衝擊中回過神來,他和著血水吐出一口唾沫,狠狠地盯著秦雋,“你知道什麼!虧你也是個軍人,就知道這樣對付自己的戰友!”
“砰!”這一次,秦雋用的是腳,剛剛一直踩著椅子的腳。
王凡亞連人帶椅子被秦雋一腳踢到牆邊,劇烈的咳嗽起來。“老子現在不是軍人,跟你,也不是戰友,現在,我是個警察,而你,只是我抓到的嫌疑犯,聽清楚了,我再說一次,把你知道的事情,統統說出來,我就讓你好過些,不然,知道嘛,我來到地方上,才知道,原來在看守所裡,可以有很多種正常的死法,不過,我不會給你選擇的權利!”
秦雋的腳,很重,重要王凡亞好一陣子,也沒有能夠抬起頭。
“你太天真了!難道你的長官沒有教育過你,背叛自己的上司,就等於背叛國家,這個道理麼?”咳著血,王凡亞半張臉貼著地,費力的說出一句話來。
“原來你還是一個硬骨頭!”秦雋笑了,“沒有關係,我今天有的是時間來招呼你,知道嘛,我特意讓整個看守所的人,都放假了,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今天是2月12日,我們還有整整一天的時間,我會慢慢等你說的!”
秦雋的臉,獰笑著,王凡亞身軀一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絕望的神色來。
第二天一早,秦雋終於離開了看守所,至於王凡亞,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知道,他是生,還是死。
回到辦公室的秦雋,馬上召集自己的手下,召開會議,今天會議的主題是,如何應對明天,三維集團盛大的訂婚儀式。
秦雋為什麼突然關心起一個民營企業的子女訂婚儀式,這個疑惑讓參加會議的人,百思不得其解。幸好秦雋一上臺,就給了大家一個最好的理由,“我聽說,在這個訂婚儀式上,會出現一批持槍的暴徒,這是我的內線,提供的準確訊息,所以,我要求你們馬上做出計劃來,要在明天的訂婚儀式上,將這群暴徒,繩之以法!”
“長官!”下面有個警察提出自己的疑問,“聽說這個儀式很隆重,我們可不可以加強搜查和排查,不讓這些暴徒進入儀式的現場,以免到時候畏手畏腳,施展不開?”
“嗯,你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但是這群暴徒不到最後關頭,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