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上海市,如同一個寂寞的春閨女,無時無刻不在向外散射著她的魅力。
在三維集團的頂樓辦公室裡,藺雙紫和華雅,正在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
這個客人,是那個被華雅稱為“牛皮糖”的傢伙介紹來的。一個男人,一個看似普通的中年男人,若是已經離開上海的強青回來,或是已經死去,骨頭都變成飛灰的強霸復生,他們定會認出這個人來。
錢易可,被強霸稱為“百曉生”的男人。
“錢先生,這次我們三維集團能夠請到您為我們出謀劃策,實在是我們集團公司的榮幸,為此,我先敬您一杯!”中國人談事情,總是離不開酒的,正所謂酒色財氣,缺一不可。
此時的錢易可,換成個普通男人,可能就在藺雙紫和華雅的豔麗容貌下,輕易的繳了械。
但畢竟錢易可還有個百曉生的名頭掛在哪裡,要知道,百曉生也並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就能當的上的。
將藺雙紫敬的酒飲下之後,這錢易可推了推鏡腿,“藺總,華助理,今天能夠來到這裡,我錢易可並不是看在錢的份上!”將目光轉向坐在華雅身邊,一聲不吭的方世玉,“小方的父親,於我錢易可有段恩,江湖事,江湖了,既然我受恩在前,報恩也是應該的!”
清了清嗓子,錢易可又道:“其實做我們這行的,最怕的事,就是出來拋頭露面,有人說我們是閨女,我很同意這種觀點,很多事情,我們幾乎是處在一個見光死的尷尬境地!”
“錢先生言重了!”藺雙紫正了正色,“我們誰不知道,就憑錢先生一身的本事,能夠讓錢先生置之死地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罷?”
華雅用胳膊肘撞了撞方世玉,“誒,人是你請來的,怎麼你倒是一句話都不說了?”
方世玉側著臉,對華雅做了個苦笑的神情,“人是我請來的,但是聯絡,是我哥做的,我根本沒有見過這個小老頭,你讓我跟他說什麼?難道你要我不停的給他敬酒麼?”
“笨蛋!蠢貨!”華雅狠狠的看了方世玉一眼,轉過頭去對上錢易可時,臉上又滿是笑容,“錢大師請千萬不要謙虛啊,目前我們三維集團正處在萬分危急的緊要關頭,我們希望能夠錢大師能夠出山,幫助我們三維集團度過難關!”
“哦?”錢易可在玻璃鏡片後的眼睛在華雅臉上打了轉兒,有些玩味的笑道:“怎麼?難道華少校還有不能擺平的敵人麼?真人面前不說假話,貴集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性質,我錢某還是知道一二的。”
錢易可的如同是一個重磅的炸彈,頓時將藺雙紫三人炸了個體無完膚這錢易可居然知道三維集團的性質,甚至連華雅是少校軍銜都搞的一清二楚,果然無愧於百曉生的稱號,不過這種人,若是不能為自己所用
“三位是不是有些後悔請我來吃這餐晚飯了?”錢易可在藺雙紫三人目光的圍視下,坦然的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看!上海市的夜景,像不像是一個婊子!一個外表光鮮,其實灰暗的婊子!”
三人一愣,不知道他這番說辭,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看啊,你們肯定覺得不像,因為你們生活的層次,已經不在乎上海市是不是一個婊子了,哦,不,相信藺總應該是身後體會的,畢竟你前二十年的生活,還是很艱苦的!”
“你,調查過我?”藺雙紫眼睛中閃過一道精芒,她不是在意別人提到自己困苦的過去,她在意的是被人一覽無餘。
“藺總還請不要生氣,我並不是特意調查你的,應該這樣說,我吃的就是這碗飯,凡是能夠在上海灘這裡翻起小波浪的人,都會在我的關注之中!”錢易可說的有些自信,“不瞞三位說,今天我能來,主要還是相信方家的人,是不會害我的!”
方世玉此時無法再保持沉默,他清咳兩聲後道:“錢先生,其實聯絡你的,是我哥哥,方世寶!”
“我知道!這個並不重要,只要有方家的人在,哪怕這裡就是刀山火海,我錢易可,也要來踩上一踩!你們請我來的目的,可是因為秦雋?”錢易可果然不愧百曉生的稱號,藺雙紫等人還沒有進入正題,就已經將三人的目的給說的清楚明白。
“既然錢大師已經清楚,那我也就不用繞彎子了,這樣吧,我們希望錢大師能夠為我們指條明路,代價麼,只要我們三維集團能夠支付,絕對沒有問題!”藺雙紫也站了起來,走到距離錢易可三尺的距離,停下,定定的望著這個身材不高的男人,說道。
錢易可哈哈一笑,“看來,這個秦雋到了上海灘之後,還是真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