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他們躺在地上,喘氣都感覺疼痛。
少年拿起長椅上的奶茶,漫不經心地走了過來。
保鏢眼裡閃過恐懼。
“你、你要做什麼?”
花殷平靜淡然地睨了他一眼,漆黑的眸子漂亮涼薄,“不是說有人要見我麼?”
保鏢:……
所以tmd為什麼要動手?!
侮辱人嗎?!
花殷開車跟著他們來到一座什麼偏僻的高階別墅區。
別墅區附近的綠化做得很好,看上去也十分清幽僻靜,復古典雅的別墅,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肅穆感。
花殷走進客廳就看到了景權。
景樺臉上有兩份他的影子,不過更加精緻,景權看上去就像一個保養得當的年輕男子,有一種成熟而深沉的氣質。
幽暗深邃的眼眸,宛如黑夜下的海洋,給了一瞬間心悸的壓迫感。
儘管他臉上帶著笑,但周身上位者的氣勢,無法讓人忽略。
“坐……”
景權還未說完,花殷就漫不經心地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修長的雙腿交疊,漆黑漂亮的眼眸,平靜得宛若死寂的水。
看上去比在自己家還要自在。
景權眼神不動聲色暗了暗,“看來這就是為我dr.保駕護航的花先生了,你的歌很好聽。”
花殷修長白皙的手指撐著太陽穴,“哦,是嗎?唱來聽聽……”
景權臉上的笑容徹底沒有了,開門見山,“想必我的目的你很清楚,景樺是我的兒子,身為景家的孩子,我不可能讓他一直在娛樂圈混,他有自己的價值。”
花殷眼神冷了冷,毫不猶豫地戳破,“他的價值就是被當做籌碼,換取你想要的利益嗎?”
景權最近和另外的豪門來往密切,那家人正在為自家兒子的終身大事操心。
景權如今正遭遇危機,用景樺聯姻獲得助力是最省時省力的辦法。
景權沉默,眼底深處劃過一絲冷意,“你知道就好,所以不要再扛著景家的壓力為景樺獲取資源了,再者,和東方集團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你小心點。”
東方集團是景氏集團的死對頭,最近景氏集團所遭遭遇的危機,和東方集團脫不了關係。
而花殷最近和東方集團的掌權人私底下有過會面。
景權以為,花殷攀上東方集團也要和他作對,卻不知道花殷才是那隻持槍的手,而東方集團就是那把槍。
花殷沒有想和他解釋的意思,淡淡地說:“不好意思,我只想讓景樺開心。”
景權也再沒有維持假面,說實話,一個混娛樂圈的,沒有任何身份背景,根本不足以引起他的忌憚。
但最近公司的煩心事太多了,能少一樁麻煩就少一樁。
“看來你是誠心想和我作對,那我會讓你知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花殷翹著二郎腿,面無表情,周身透著一種屬於上位者的壓迫感。
“這句話送你,如果你再針對景樺,你就會知道,是你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花殷眼底深處劃過一絲忍耐的殺意。
景權微微一頓,目光在花殷身上打量,似乎是發現了這個人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他周身所流露出的氣息,不像一個普通的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