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波濤洶湧、浪濤似能吞噬一切的東海之上,一艘艘倭船如黑色的鬼魅,破開層層海浪,朝著中原大地疾馳而來。海風呼嘯,如鬼哭狼嚎般肆虐,卻絲毫未能撼動為首那艘船上之人的身形。他,便是鬼咒大師,一位來自東瀛扶桑的頂尖高手,此刻正目光灼灼地凝視著遠方的海岸線,眼神中燃燒著的,是一統中原武林的勃勃野心,那野心如同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焰,在他心中肆意燃燒。
鬼咒大師身材高大魁梧,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一襲特製的黑色勁裝緊緊裹著他那充滿爆發力的身軀,勁裝上繡著的金色符文,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他不凡的身世與高強的武藝。他頭戴一頂寬大的斗笠,斗笠下那張臉龐輪廓分明,猶如刀刻斧鑿一般,線條剛硬而冷峻。濃密的眉毛猶如兩條黑色的巨龍,斜插入鬢,雙眸銳利如鷹隼,每一次轉動都彷彿能洞察人心,讓人不寒而慄。高挺的鼻樑下,是一張緊抿的薄唇,透露出他堅毅果決的性格。
幾年前,鬼咒大師踏入中原武林,猶如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他與西門死亡那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雖讓他身負重傷,卻也如同為他開啟了一扇瞭解中原武林武功奧秘的窗戶。此刻,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鬼咒大師艱難地回到了位於深山幽谷之中的臨時居所。每邁出一步,胸口處那道被西門死亡黑色劍氣所傷的創口,便如被烈火灼燒般劇痛難忍,彷彿有千萬根鋼針同時刺入,鑽心之痛讓他冷汗如雨下,溼透了他的衣衫。但他那源自東瀛武士道精神的堅韌意志,如同鋼鐵般堅定不移,支撐著他一步一步,咬牙堅持。“我怎能在這裡倒下?中原武林還未征服,我的霸業才剛剛開始!”鬼咒大師在心中怒吼,強忍著劇痛,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決絕。
踏入居所,鬼咒大師徑直走向那間鮮有人知、充滿神秘氣息的修煉密室。密室中,光線昏暗如墨,彷彿隱藏著無數未知的恐懼,唯有四周牆壁上鑲嵌著的幾顆散發著幽微光暈的夜明珠,勉強為這一方空間帶來些許朦朧的光亮。他緩緩走到密室中央早已備好的蒲團前,強忍著疲憊與傷痛,緩緩盤腿坐下。此時,他的內心思緒翻湧:“中原武功果然名不虛傳,西門死亡這一劍,幾乎要了我的性命。但我鬼咒大師,乃東瀛扶桑之佼佼者,豈會輕易言敗?此番定要將這傷勢徹底治癒,還要讓我的武功更上一層樓,讓中原武林知道我鬼咒大師的厲害!”
起初,鬼咒大師試圖以內力去探查那侵入體內的黑色劍氣。當他的內力剛一觸及那股邪惡力量時,一股彷彿來自地獄深淵的冰冷,瞬間順著經脈如洶湧的暗流般蔓延至全身。“這劍氣好生詭異!”鬼咒大師心中猛地一驚,只感覺彷彿有無數冰冷的尖針順著經脈瘋狂地往身體各處鑽去,劇痛如洶湧的潮水般襲來,讓他的身體忍不住劇烈顫抖。那黑色劍氣猶如一團頑固的黑暗陰影,無情地盤踞在他的經脈之中,瘋狂地侵蝕破壞著周圍的經絡組織,使得原本順暢如溪流的內力執行變得舉步維艱,彷彿陷入了泥濘之中。“哼,我就不信,我無法將你祛除!”鬼咒大師在心中暗暗發誓,他那緊咬的牙關,彷彿在向這股邪惡力量宣告著他的不屈。
“哼,我就不信,我無法將你祛除!”鬼咒大師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那顆因劇痛而略顯慌亂的心平靜下來。他口中輕念起東瀛師門傳承的療傷心法,隨著心法口訣一字一句地吐出,那聲音彷彿帶著一種神秘的韻律,在密室中迴盪。漸漸地,他的周身泛起一層淡淡的金光,這金光宛如春日暖陽,帶著絲絲縷縷的溫和之力,緩緩朝著經脈中那黑色劍氣所在之處湧去。然而,那黑色劍氣極為難纏,每當金光靠近,它便如同感受到威脅的惡獸一般,猛地釋放出更強烈的寒意與破壞力,與金光相互碰撞、撕扯。一時間,鬼咒大師體內的氣息紊亂不堪,彷彿一場可怕的風暴在他體內肆虐。一口鮮血湧上喉頭,他卻強行嚥了下去,嘴角溢位一絲鮮血,更增添了他幾分猙獰。“不能就這樣放棄,中原武林還等著我去征服!我若在此倒下,有何顏面回東瀛?”鬼咒大師心中怒吼,那堅定的信念如同黑暗中的燈塔,照亮著他前行的道路。
但鬼咒大師並未就此氣餒,他深知若不盡快祛除這股邪惡力量,修復受損經脈,一統中原武林的野心必將化為泡影。“欲速則不達,我需穩紮穩打。”他在心中默默給自己打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對策。於是,他調整了策略,不再急於用內力去強行驅趕那黑色劍氣,而是引導著內力先在未受損的經脈中緩緩流轉,如同潺潺溪流,逐步穩固自身氣息,增強內力的根基。“只有根基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