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避開,而笑紅塵還時不時地找準時機,揮動乾坤幻夢扇,扇出一道道勁氣,劃傷了戰天狼的肌膚,鮮血從傷口滲出,染紅了他的衣衫,可他卻渾然不覺,依舊如一頭瘋狂的野獸般朝著敵人撲去。
此時的戰天狼,已然陷入了絕境,可他心中那股對翠玲的牽掛以及對笑紅塵的恨意,如同燎原之火,支撐著他不願放棄抵抗。儘管他的內力在不斷地消耗,身體也因多處受傷而變得越發沉重,每一次揮刀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動作愈發吃力,但他依舊咬著牙,朝著笑紅塵發起一輪又一輪的攻擊。
笑紅塵看著戰天狼這副狼狽卻又倔強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諷道:“戰天狼,你瞧瞧你現在,就像個喪家之犬一樣,還妄想與我抗衡,真是可笑至極啊。乖乖認輸,說不定我心情好,還能放你和那翠玲姑娘見上一面呢。”
,!
戰天狼根本不理會笑紅塵的冷言冷語,他的喉嚨中發出一陣低沉的咆哮,似是在回應著對方的嘲諷,又像是在給自己鼓勁。他的雙眼通紅,佈滿血絲,目光死死地鎖定在笑紅塵身上,哪怕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可身體卻憑藉著本能繼續戰鬥著。
又一次攻擊落空後,戰天狼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笑紅塵看準時機,手中的乾坤幻夢扇猛地一扇,一股強大的內力裹挾著凌厲的勁氣朝著戰天狼的胸口襲來。戰天狼躲避不及,硬生生地接下了這一擊,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他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那鮮血在地上蔓延開來,宛如一朵盛開的彼岸花,悽美而又慘烈。
“咳咳……”戰天狼艱難地咳嗽著,試圖掙扎著站起身來,可雙腿卻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不清,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然而,他的眼神中依舊透著不屈的光芒,那光芒在這生死邊緣顯得尤為耀眼,他心中暗暗發誓,哪怕拼上這條性命,也絕不向笑紅塵屈服,一定要救出翠玲。
笑紅塵慢悠悠地走到戰天狼的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似憐憫又似嘲諷,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戰天狼啊戰天狼,你這又是何苦呢?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值得嗎?不過,你這倔強的性子倒還挺讓我欣賞的,只可惜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說罷,她抬起手中的扇子,作勢就要朝著戰天狼的要害部位擊去,想要徹底結束這場戰鬥。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陣悠揚空靈的笛聲響起,那笛聲彷彿從遙遠的天際傳來,穿越了重重迷霧,帶著一股神秘的力量,迴盪在整個山谷之中。隨著笛聲響起,笑紅塵製造的幻境竟開始緩緩消散,原本陷入瘋狂和痛苦之中的戰天狼也感覺腦海中的那些虛幻景象漸漸褪去,意識有了些許的清醒,那如潮水般湧來的痛苦也減輕了幾分。
笑紅塵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之色,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站起身來,朝著笛聲傳來的方向望去,心中暗自揣測著究竟是何方神聖在此刻出手干預。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整個局勢變得更加撲朔迷離,原本一邊倒的局面似乎出現了新的變數。
而戰天狼,雖然暫時脫離了那春秋大夢的控制,可他此時已經重傷瀕死,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視線依舊模糊,但心中卻無比擔憂翠玲的安危,他不知道這笛聲背後的人是敵是友,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下去,去救出心愛的翠玲。此刻的他,就像在黑暗深淵中掙扎的溺水者,死死地抓住那最後一絲求生的希望,等待著命運的裁判。
那神秘的笛聲依舊在山谷中婉轉回蕩,彷彿在訴說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笑紅塵站在原地,神色警惕,手中緊緊握著乾坤幻夢扇,不敢有絲毫懈怠。她深知,能破掉自己的幻境,又幹擾了春秋大夢功的施展,這吹笛之人定是個不可小覷的高手。
“究竟是何人在此裝神弄鬼,有膽量的就現身出來!”笑紅塵朝著笛聲傳來的方向大聲喝道,聲音在山谷中迴盪,卻並未得到回應,只有那笛聲依舊悠揚,似是在故意挑釁著她。
戰天狼躺在地上,努力地凝聚著自己的意識,他的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各種可能,猜測這吹笛之人會不會是來幫助自己的,會不會和翠玲的安危有關。他想要站起身來,可身體卻不聽使喚,只能虛弱地微微抬起頭,望向那迷霧籠罩的方向,眼中滿是期待與疑惑。
就在這時,笛聲突然一轉,變得急促起來,彷彿在催促著什麼。緊接著,一陣淡淡的霧氣從那方向蔓延開來,霧氣中隱隱有著一個身影在閃動,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