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正想著,沈臨風回來了,窈娘忙起身上前:“沈哥哥。”
沈臨風打趣道:“三妹妹,你不是喊我夫君的嗎?”
“那是對外人的時候這般稱呼,要我對著你喊,有點兒喊不出來。”窈娘其實也是有點害羞的。
沈臨風看了她一眼:“可我們總要定一個稱呼才是。”
這倒也是,窈娘就道:“不如叫名字吧,我大名神妃,小名窈娘,我家裡人都叫我窈娘。”
“那我叫你窈窈好不好?”
“嗯,聽起來頗為可愛,那我就叫你臨風,對外還是喊你大爺或者夫君。”窈娘笑。
如此,沈臨風也同意。
窈娘又和他說起朱媽媽剛剛過來的事情,還道:“這位媽媽和我說了好些話,我送了些綵緞,賞了一匣子玫瑰糕給她,這樣妥不妥當?”
見窈娘問他的時候,似乳燕一般,很怕做錯的樣子,他握住她的手:“很好,非常妥當,沒關係的,你賜下的東西,誰還敢說什麼不是?”
“我自個兒什麼閒言碎語我巋然不動,就怕丟你的臉。”窈娘覺得他好像很喜歡握住自己的手,也就由著他了。
沈臨風不愛聽這些家務之事,特地問窈娘平日在家的愛好,窈娘則笑道:“以前是彈琴畫畫,後來因為親事提前,就成日在家做針線活。”說完,她又道:“原本打算學廚藝的,也沒功夫學了。”
“不用學了。”沈臨風趕緊道。
窈娘卻道:“那咱們倆都不會可怎麼辦呢?總要有一個人會做飯啊。你還記得我們從開封回來的時候,漁公在前面撐船,漁婆就在後面燒飯,炊煙裊裊的。”
她說的這一幕,沈臨風也想起來了,他笑道:“急什麼?我會做飯啊?”
“君子遠庖廚,你怎麼可能會做飯呢?”窈娘不信。
沈臨風解釋道:“我們每次科舉,一進去就好幾天,每次都是我自己做的。熬桂圓粥,煮麵條,還有一次鄉試,我還帶雞翅膀進去了,一進去就烤上了,因為實在是太香了,我吃完之後竟然睡著了。”
“真的嗎?太好笑了,有沒有你臨近的考生也被香迷糊了。”窈娘真的覺得沈臨風太有意思了。
沈臨風想了想:“好像真的有人這麼說,說是哪個傻子跑來考場來了……”
窈娘笑的前仰後俯。
沈臨風看她這般,心想她真的很好,如果是別人肯定會說你這麼胡鬧,也難怪你鄉試沒考好了。
外面站著的下人,聽到裡面的笑聲,都想大爺和大奶奶倒是脾性相投。
二人又在一處欣賞畫作,窈娘把朱媽媽誇他的話說了:“說你小時候人見人愛的,老實說是不是特別多的小姑娘喜歡你啊?”
“不會,我小時候長得挺喜氣的,你知道的,每個家族大概都有個開心果似的人,我就是那個開心果。後來長到十歲左右,人就突然變好看了,不管走到哪裡都一大群人看我,吃飯也看,走路也看,就連讀書也有人看,其實還有點困擾的。”沈臨風道。
一開始別人都說他漂亮英俊好看,還是有些高興的,實際上因為相貌英俊也會有很多優待,但後來困擾還是很多的。
窈娘安慰他道:“這樣的煩惱我也有啊,可是長的好看,總比歪瓜裂棗強吧。”
還怕他悶,窈娘把她之前描述的漁公漁婆畫了出來,她還在案板上增添了一隻小橘貓正在躍躍欲試想吃盆裡的魚。
沈臨風很喜歡這幅畫,夕陽照耀在江面上,浮光躍金中間這對夫妻的船上炊煙裊裊,只是,他指著橘貓問道:“我記得這裡是沒有貓的?”
窈娘捂嘴笑道:“我有個習慣,但凡畫畫呢,就喜歡加一隻小貓咪,很可愛的,對不對?”
沈臨風卻想到他曾經收到過齊王世子的一幅畫,那幅畫上也是有一隻這樣的貓,而且畫風完全一模一樣,他心頓時涼了半截。
“臨風,你過來替我選鐲子嗎?響鈴鐲還是玉鐲好?”
突如起來的嬌嗔打斷了沈臨風的思緒,他深深的看了面前的窈娘一眼,原本以為那幅畫是顏寧馨所做,現下才發現可能是顏三姑娘所作,被那位齊王世子借花獻佛了,甚至還有可能利用小女孩的愛慕之情,在其中投機取巧。
他心道不管窈娘以前喜不喜歡齊王世子,可那幅畫上把自己畫的最俊,就證明窈娘以前就很有眼光,日後他必定要讓她愛上自己才行。想來那幅畫也是兩三年前的,齊王世子,哼,之前顏寧馨也是因為怕齊王世子有事,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