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覺得她孃的眼光有些老了。
解氏就把若芙小寶寶放在一旁的悠車上照料,她很喜歡這般溫馨,和女兒說起笑話來,簡直笑的停不下來。
“我那個江二嫂嫂背後說我壞話,表面還裝的同我親熱,想要我的玉容散和薔薇硝,我就是丟了餵狗也不給她。她還當自己很聰明呢。”窈娘就道。
因為她發現但凡父母都愛聽女兒厲害一些,解氏也如此:“是啊,如果是我,我也不給,你每年制那麼些也不容易,憑什麼給這種人啊。”
窈娘點頭:“就是啊,還有那個清大嫂嫂,我看她憋著壞呢,和以前大夫人似的,買了個瘦馬分寵。好歹咱爹那時候還是個侍郎,那清大哥只是個廕生,給這種人還花七八百兩買個瘦馬,我都不知道是為何?我看他也就配兩文錢喝一碗麵湯。”
“哈哈哈。”解氏捂嘴直笑。
只聽外面說沈姑爺來了,窈娘起身道:“他來了?可是去爹那裡了。”
“是,三姑爺去老爺那裡了,老爺問夫人何時擺飯?”下人道。
解氏道:“你爹這麼說就是要擺飯了,我去吩咐一聲,等會兒大家一桌吃,都是自家人,不必見外。”
去了前廳之後,沈臨風正和顏應祁說起官員來,他在內閣數年,有自己的判斷,顏應祁為官多年,翁婿二人談起來都話不斷。窈娘則和解氏在旁坐著,聽他們說的無趣,只滿頭乾飯。
“娘,您這肉是加的青梅做的嗎?比糖醋肉更清爽好吃。”窈娘嚐了一口話梅排骨,忍不住讚歎。
解氏笑道:“我就猜到你肯定喜歡吃,我做的多,等會兒你帶一些回去,明日你再吃。”
窈娘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又聽沈臨風道:“娘子,明日午膳你在家裡吃,晚上我們去方家吃席,方家辦曲水流觴宴,煞是有意思。”
“可是我不放心芙兒在家,你自己去吧。”窈娘道。
顏應祁卻道:“要你去,你就跟著過去,孩子在家有那麼些乳母丫頭照顧,還需要你嗎?況且孩子晚上多半要睡覺的,你若真不放心,就送來你母親這裡。”
解氏都無語了,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他也要摻一腳。
偏窈娘又道:“有爹爹在,我真是萬事都好解決。當初我懷著芙姐兒的時候,左都御史家的樊夫人也不知怎麼還突然讓平家姨母告訴我祖父的事情,用此事要挾於我,不知道為了什麼?”
沈臨風心想窈娘果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之前她對樊夫人的事情一直隱忍,現在她父親上京,她自己會找回場子。
“哦,她作為左都御史的夫人,也知道皇上交代的事情不能抗旨,怎麼還讓你去找她緩頰?是要錢還是要什麼?”顏應祁一聽就是個騙局。
窈娘笑道:“那就難說了,爹爹,我也就和您說一聲。”
顏應祁微微點頭。
樊夫人的女婿周陵光,其實在顏應祁回京時,便攜樊如慧上門了。他原本在顏家長大的,現在顏應祁又是東閣大學士,自然得上門拜會。
對周陵光這個人,顏應祁總覺得此人心思太重,如今居然娶了樊家的女兒,他聽說過樊家女兒的名聲,和顏寧馨差不多。正常男子也不會娶啊,就像顏寧馨除非嫁一個無名之輩,否則稍微有些家世的聽到顏寧馨的名聲都退避三舍,除非是那等攀權富貴之人。
她們夫妻二人回去了,在馬車上,沈臨風看向窈娘:“樊夫人到底是為何呢?”
窈娘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任憑窈娘怎麼想,大概也不會覺得樊夫人想讓她自請下堂。
只不過重陽節回去之後,就發生了一件大事,清大奶奶去探望楚姨娘之後,楚姨娘小產了。聽大夫說,彷彿是吃了相剋之物,還有飯菜都是寒涼的,甚至喝的水裡還有紅花。
清大奶奶百口莫辯,楚姨娘也是一直哭。
“不會是清大嫂嫂下的手吧?殘害子嗣,這可不成啊?”沈臨風皺眉。
“你第一反應也是清大嫂嫂嗎?”窈娘問道。
沈臨風點頭:“多半如此。”
窈娘道:“她一個姨娘,我們不好親自探望,我讓人過去那邊看看。”
清漪園也是炸開了鍋,楚姨娘面白無色,躺在床上,她的心中很清楚,清大奶奶一切都是衝著她的肚子來的,既然如此,被軟刀子折磨,還不如豁出去鬧一場。男人的恩愛如過往雲煙,很靠不住,自己必須發大招狠狠鬧她一場。
“這些紅花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