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過後,他感慨道:“同樣都是穿越玩家,你就是第四天災,我就只能跟條狗一樣被攆的到處跑……”
寧芙:“也不算吧,就是我運氣好,混到了個神眷者的稱號。”
就見火烈雞露出了十分無語的神情。
就好像一個學渣,聽到學霸輕描淡寫的說:我不就是考了個滿分嗎?
一提到稱號,寧芙順手點開了玩家面板。
就見稱號下邊又多了一行字。
解鎖二階段:可短暫借用相應神明的權柄(冷卻期和持續時間由玩家自身素質決定)
這行字如今是灰色,表明效果正在冷卻當中。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說明。
寧芙皺眉。
這個系統到底行不行,連個準確數值都給不了嗎?
雖說後勁那麼大,不到生死關頭她也不會去用,但好歹也是一張保命的底牌,給了她,卻不告訴她哪天還能再啟用,就很搞人心態。
為了方便聯絡,二人加上了好友,又對彼此開放了最高許可權。
之後寧芙實在是困的頭暈眼花,搖搖晃晃的回去睡覺了。
再有天大的事,也得等她睡醒了再說。
火烈雞先前聽說了稱號的事,其實非常好奇,但看寧芙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便也沒有追問。
如今點開好友的個人資訊,盯著那個閃爍著微光的稱號看了一陣,納悶的嘟囔:“這個顏色,怎麼跟其他人的史詩級不太一樣呢?難道比起道具,稱號要多一層特效嗎?”這一夜,註定是很多人的不眠之夜。
整個弗倫僅次於皇宮的華貴莊園中,紅髮女子被從睡夢中叫醒,聽過稟報後,一身殺氣的穿過花園,來到平時不許閒雜人等靠近的塔樓。
她抬手命令隨從止步,獨自拾階而上,一腳踹開了頂層虛掩的門扉。
衣衫不整的女僕尖叫一聲,看到來人是府邸唯一的主人後,羞的滿面通紅,咬緊嘴唇收拾衣衫,忙不迭溜了出去。
方才還跟女僕糾纏在一起的男人卻混不在意的袒露著身體,他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左右的年紀,相貌很是英俊,眼周盤桓著縱慾過度的青黑,棕色長卷發散落在汗溼的胸膛上。
“親愛的公爵,您可不能再壓榨我了,您知道的,一個月內兩次預言是極限了。”
話音剛落,就被一根馬鞭抵住了喉嚨。
米拉公爵俯視著他,冷笑道:“我當然知道,但凡你能再多做一個預知夢,早就跑了。”
她抬腳,鞋跟狠狠碾壓男人大腿內側。
“畢竟你的死期怕是要到了。”
男人疼的一身冷汗,卻仍舊擠出一個笑臉:“所以是發生了什麼?沒抓到人嗎?”
米拉公爵一把拽住他的頭髮。
“沒抓到還好了!
你當初是怎麼說的?某時某地,將有三個不應存在於世之人出沒,他們所到之處,皆會掀起紛爭與災禍!”
所以她才會捏造了原因下令抓人,打算把這三個災星秘密送出王都。
目的地她都安排好了,兩個送去和安格維斯交惡的國家,還有一個留給她政敵的封地。
“結果呢?那可是神眷者!
三百年來得到神明垂青的第一人!”
她將男人狠狠甩到地上,冷眼看他痛苦的蜷縮,像是在看一具屍體。
“你們占卜師,果然就如傳言的那樣,專會巧舌如簧,將人騙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第二天,寧芙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十幾個小時的睡眠不足以將精神力自然補滿,她還想再睡。
門外的麗翠絲似乎聽到了動靜,隔著門道:“有代表王室的大人物來拜訪你,已經在會客室等了三個小時了。
你不想見的話,不然我直接請他們回去?”
寧芙一聽這話,揉著惺忪的睡眼,強打精神爬起來:“不用,我這就過去。”
她倒要看看,對方昨夜丟盔卸甲狼狽逃走之後,今天又能想出什麼招。
哪知對方根本沒有出招的意思,就是來投降的。
米拉公爵衣著考究,容貌生的張揚豔麗,態度卻十分謙和,活像是帶著貢品來討好天朝上國的番邦使臣,生怕她這個手握重兵的暴君一個不高興就要御駕親征。
她先是送上了一份豐厚的賠禮,隨後道:“您可能不信,先前對於您的冒犯,全都是誤會。”
騎士應聲押過來一個衣衫不整的憔悴男人,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