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花高價聘請了兩名畫師,專門對照著真跡臨摹。
這種臨摹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而是連字畫上的印章,做舊的痕跡也會一比一地復刻。
臨摹好之後,她又找了專門鑑定字畫的人檢視,這些人全部嘖嘖稱奇,確定這些真跡。
搞出這些名堂之後,姜念薇才派人將這些字畫用景家的名義一一送出。
無論喜好何種事物,她都有辦法攻破,力求在孟莞然發現這些端倪之前,將所有的人脈全部都鋪好。
其中不止有官員,還有幾位老王爺的弱點,風流韻事,連私生子都記錄得十分詳細。
也不知道外祖父是有何種能力可以調查出這些訊息。
直到看到關於阿昭的伯父,當今皇帝的兄長,瑞王爺的時,才感到了一絲疑惑。
紙上言明:瑞王曾與一官家女子兩情相悅,卻迫於無奈分開,那名女子入宮成了妃子,而瑞王也終身未娶,如今已在寺廟出家。
姜念薇好奇那名妃子到底是誰,直覺告訴她,其中必然隱藏著什麼秘密。
她將覺得有重要的資訊全部記錄下來,派霜霜轉交給宇文隆,再讓宇文隆送給阿昭,或許可以派得上一些用場。
……
百里昭被迫和親,也就意味著,一直騷擾著大盛邊境的穆國開始求和。
但以他收集到的線索,覺得穆國的目的不會如此的簡單,一直覬覦著別國的領土,這麼多年來的仗都打來了,一時間如此順從,肯定還會有其它的陰謀。
他與三孃的關係,好不容易有了改善,這皇后搞出來的事情卻如此令人頭疼。
百里昭拿出姜念薇曾經先給他的那份名單,其中大部分都是太子黨羽,地方官員已經被他處理了一部分,可是京城的高官,他卻撼動不得。
也正是因為有這些人保駕護航,百里赫和皇后才會如此的囂張。
他心中纏繞著一個長久以來的疑問,兩人都是皇后的兒子,待遇天壤之別,令人費解。
直到宇文隆送來的密信,聽聞是姜念薇送來的,他迫不及待地開啟信,卻發現信中記錄了許多連探子都打探不出的秘聞。
果然,即使離開了他的府邸,三娘心裡依舊是念著他的。
信中不乏一些派的上用場的資訊,當目光不經意間滑過關於瑞王的那一行字時,他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思緒瞬間凝滯。
一些遺漏的記憶在腦海中閃現。
“王爺,懇請你垂憐,引領我脫離這苦海吧!我實難再安於這金絲籠中,更不願繼續委身於那令人作嘔之人側畔。”
瑞王退後了幾步,態度疏離:"娘娘言重了,微臣區區一介臣子,豈敢有違天綱倫常,擅自攜您而去?您身為鳳儀天下的皇后,一舉一動皆系國本,自當以大局為重。”
“明明是那人拆散了我們……是他使計謀強娶於我,否則我該嫁的人,是你啊。”
“一切皆成定數,再說這些往事又有何意義呢,皇后應當教導好兩位皇子,我們的緣分終是盡了。”
文秀婉苦笑起來,“兩位皇子,若是我說……”
她湊近瑞王的耳畔,輕聲說了幾句話,瑞王聽聞後,立馬大驚失色,跪倒在地。
“皇后娘娘,萬望慎言。”
百里昭的記憶到此為止,那時候他根本無法理解兩人的對話,為何母后要對王叔態度如此惡劣。
而後他發了一次高燒,記憶便開始模糊起來,有時候,連他分不清到底是做夢還是真實存在的。
如今想起,是因為看到了這一樁秘聞。
細思之下,那與瑞王糾纏不清的並非宮中尋常嬪妃,而是皇后文秀婉。
而太子百里赫,也極有可能並不是父皇的親生兒子,而是禁忌之戀結下了意外的果實。
若非如此,又怎能解釋瑞王一生未娶,最終更是捨棄紅塵,遁入空門。
這個猜測太過於驚世駭俗,他不敢再繼續猜想下去,但若是事實,他能理解為何母后這樣對他。
一個與厭惡之人生下的孩子……又有什麼值得喜愛的,必然也是痛恨無比。
他的存在,似乎自誕生之初便揹負著不被期許的宿命。
而百里赫是她與深愛的瑞王生下的孩子,自然是疼愛不已。
百里昭的面容在昏暗中更顯凝重,將密信收了起來,喚來鄭長空:“本王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讓你去調查,此事非同小可,必須你親自操辦,且需嚴守秘密,不得有絲毫洩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