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兩人還糾纏在一起,溫黛黛男寵眾多,有特殊嗜好,情不自禁就將百里赫壓在了身下。
百里赫意識朦朧間,還以為這女子要玩什麼新花樣,然而,當一股突如其來的刺痛穿透迷濛,他的神智瞬間被喚醒了幾分,眼中閃過一絲錯愕清醒了一些。
“你在對孤做什麼?”
“孤?”他的下巴被捏住,“你又在和我玩什麼遊戲嗎?做我的男人都要經歷這一遭的,你忍忍就過去了,便會發現其中的妙處。”
“放肆,你胡說八道什麼,孤可是太子,你竟然對孤無禮。”百里赫試圖奪回主動權。
但溫黛黛越來越興奮,動作便越來越粗魯,“哈哈哈,好啊,那你就是太子,本宮來伺候你好不好?”
百里赫感覺到了不對勁,可為時已晚,他竟然從這種方式裡得到了另外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
而此刻,房門口已經出現了一群人,百里昭直接讓人踢開了房門。
光亮照了進來,百里赫感覺刺眼,正想出口辱罵,卻發現為首的竟然是百里昭,他身後還有幾個熟悉的面孔,都是朝中的官員。
眾人錯愕:“這不是?這不是太子殿下嗎?”
只見太子殿下被一名妖豔的女子壓在身下,十分狼狽。
百里赫尚且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出去,你們都給我出去!”
百里昭假裝無比震驚,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皇兄……這……這究竟是何等荒唐之事?您,您怎會做出如此之舉?”
……
與此同時,孟莞然也收到了百里赫送給姜念薇的密信,上面情話綿綿,一些話語不堪入目,雖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她心中還是充滿了妒意。
她一遍一遍安慰著自己,他是太子,將來會是皇帝,後宮的女子數不勝數,將來都要習慣這一切,只要能成為皇后,這一切都可以忍受。
待她經過一番自我安慰,終於稍微平息了一些心中的怒火。
“稟太子妃殿下,急報!事態緊急,太子殿下他……”傳訊之人聲音顫抖,言辭間滿是惶恐。
孟莞然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太子不是外出辦事了嗎?他怎麼了?”
她心知肚明,太子這是出去招惹野花了。
侍從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孟莞然的臉突然變得煞白。
“速去準備,本宮要即刻梳妝,前往面見陛下。”
這皇家醜聞,如同野火燎原,竟已肆虐至市井之間,陛下顏面何存?她不禁暗自責怪太子的輕率與糊塗。
百里赫與百里昭跪倒在父親面前,百里敬他猛然抓起案旁的一隻精美花瓶,手腕一揚,那花瓶便帶著凌厲之勢,呼嘯著向百里赫身側飛去。
險之又險地擦過他的髮梢,碎片四濺,如同他此刻岌岌可危的命運。
百里赫瑟瑟發抖,他明明幽會的是百里昭的侍妾,誰知道轉眼之間怎麼成了穆國公主。
那公主雖然貌美,但是卻將他弄得身下疼痛無比。
如今東窗事發,被人捉姦在床,一切遮掩與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
“父皇,兒臣冤枉啊!是那公主給兒臣下藥,迷惑了兒臣的心智,讓兒臣一時之間,忘卻了身為儲君應有的分寸與自制,兒臣本心純良,實無半點逾越禮法的念頭!”百里赫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溫黛黛的身上。
一旁靜默不語的溫黛黛,浮現出一抹冷冽與不屑,彷彿是對他這番推諉之詞的極致嘲諷。
偷了兄弟的未婚妻,現在還將所以的責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一聽這話,她心中就開始不樂意了。
“大盛天子英明,小女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可能強迫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垂涎小女的美色,隨後才……你看小女身上,全部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溫黛黛容顏絕美,如今啜泣著控訴著太子的暴行,梨花帶雨的說道:“女原應風光嫁予煜王,怎料於這緊要關頭,竟遭此無妄之災,實乃令人痛心疾首。”
“你這女子好生惡毒,明明是你欺辱於我!”
百里赫現在身下都在隱隱作痛,全都是拜這名女子所賜。
百里敬堯怒火中燒,大聲呵斥道:“給朕閉嘴!”
他知道太子荒唐,竟然沒有到他荒唐到這個地步,本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內。
他很清楚,溫黛黛是個什麼樣的女子,正是這樣才將她許配給了百里昭。
可如今兄弟鬩牆之事已經鬧得眾人皆知,溫黛黛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