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儀臉上的表情冷淡,冷詩芸碰了碰他的手臂,讓他表現出一些熱情來。
自從知曉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南榮儀只覺得心中複雜,對她再也親近不起來。
但有了夫人的提醒,他還是勉為其難的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精緻的錦盒。
“娘娘,此物乃臣遠赴幽州之時,偶得的一塊珍稀玉石,特來獻給娘娘。”
孟莞然接過錦盒,輕輕掀開盒蓋,一抹翠綠躍然眼前,彷彿凝聚了天地之精華,令人歎為觀止。
這安寧侯倒是捨得,那她也不再客氣了。
“謝謝父親還記著女兒。”
如今女兒這個詞在南榮儀的耳中卻異常的刺耳。
“正巧,女兒也想和你們說些體己話。”孟莞然假意擦了擦眼角,“你們也知道,女兒在東宮的日子有多麼艱難,如今女兒能依仗的只有你們了。”
恰逢安寧侯歸來,孟莞然心中暗自思量,欲藉此東風,略施小計,以安寧侯之勢,稍稍制衡那百里赫,便故作親密想要挽住安寧侯手臂。
然而,安寧侯卻似有所覺,身形微側,輕輕退卻數步,舉止間不失禮數,更添幾分沉穩。
“關於太子之事,微臣雖身在朝堂之外,亦有所耳聞,其行確有不當之處,微臣定當擇機,與太子殿下坦誠相商,力求化解誤會,而今,您已貴為東宮太子妃,自當以大局為重,微臣定當全力輔佐。”
孟莞然也沒有多加懷疑,只覺得這個安寧侯太過於死板。
冷詩芸想要趁機打探一下胡憐雪的下落,旁敲側擊,企圖從孟莞然的言談間捕捉到關於胡憐雪下落的一絲線索,但孟莞然似是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心下便生疑,憐雪到底被拐到什麼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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