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你若違背規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陳陽州注視李成,眸子裡犀利,說不盡的凌厲。
李成同樣起身,身形如淵,自通道:“陳先生,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李成了!既然我敢說出口,又有何怕?”
兩人對峙。
不論實力,只拼氣勢,不分高下!
若有平常人進來,看到兩人,絕對會瑟瑟發抖,即便不被嚇死,也絕對恭敬跪拜。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李成,陳陽州,徐修文徐先生來了,你們快出來!”方先生聲音既有驚恐,也有羞怒。
他雖比不上徐修文,但比李成這兩人身份要高得多,何須親自請他們?而且這兩人都不給他面子。
“你們兩個都要死!”
方先生咬牙切齒,見沒有回應,暴怒推開門,就想破口大罵。
唰!
李成和陳陽州,目光一變,凌厲無比,共同看向方先生。
咯噔!
方先生只感覺如山嶽般的壓力襲來,宛如兩把鍘刀架在他的脖子之上,一動就要死!
他心中一跳,臉色煞白,生出些慌亂,擠出一抹笑容:“李成,陳大人,徐先生來了,要見你們。”
“徐先生?”
陳陽州深深看李成一眼,
不再說話,率先走出去。
李成跟上,來到大廳之中,就看到帶著微笑的徐修文,上前打招呼:“徐先生。”
徐修文看了看李成,笑著點頭:“李成,你最近風頭很盛。”
“都是虛名而已。”
李成誠懇道。
他知道別說現在的實力,就算加入北部,加入華夏商盟會,在徐修文面前也算不上什麼。
“這是實力。”
徐修文深深看李成一眼,又看向陳陽州,笑著問道:“陽州,你審問的怎麼樣?有沒有結果?”
“有了。”
陳陽州回答。
聽到這話方先生包括舒強,都是一喜,總算鬆一口氣,憑藉著陳陽州的個性,既然有了結果。
就一定不會放過李成!
就算徐修文出面也絕對不會給面子。
這就是鐵面判官陳陽州!
劉蠱師等人心生絕望,憤怒而又無力,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在李成生死危機關頭,他們所能做的,竟然只是保持沉默…
徐修文眉頭一皺,看向陳陽州,緩緩說道:“陽州,李成能治好我的病?”
“知道。”
陳陽州毫不猶豫回答:“徐先生,我很高興,有人能治好你的病,但規矩就是規矩,任何人都不能違背!”
“包括你我。”
“這個愣頭青,還真是…”方先生心裡複雜,不知道怎麼形容,他看到徐修文怕的要死。
可是陳陽州竟敢頂撞。
關鍵是這人還是徐修文培養出來的,如此不給面子,難不成真是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他心裡有一絲佩服。
但對李成,卻只有譏笑,想到那日李成頂撞與他,方先生差點笑出來,你當初不是挺牛嗎?
連我的面子都不給?
遇見陳陽州,就是你的命!
李成毫不意外,他剛才和陳陽州談話,就是知道這是什麼人,不會因為權勢而低頭。
“那你說如何處置李成?”
徐修文不滿問道。
他已經決定,哪怕要動用特權,也要保住李成的命,否則自己的病豈不是沒人能救了?
一時間眾人都盯著陳陽州,期待著他的回答,有人得意,有人緊張,只有李成,面無表情,平靜如水。
“處置?”
陳陽州卻笑了,“徐先生,何處此言?我還未找到絕對證據,證明楊飛文等人是李成殺的,需要將此事擱置。”
譁!
宛如雷聲轟鳴。
眾人震驚。
誰都沒想到陳陽州竟然是這個回答。
特別是方先生,他瞪大眼睛
,不可思議的看著陳陽州:“什麼叫沒有絕對的證據?陳陽州,你是故意放了李成!”
一旁的舒強也是厲聲道:“陳大人,你該不會是徇私吧?我們審問了不少人,都說楊飛文等人是李成殺的!”
李成也有些震驚。
說沒有證據那都是假的,他都當面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