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口口聲聲還說愛慕我,怎麼今天就讓我滾了?你們魔教的人都是這樣的嗎?”
一進入牢房,蘇澄的目光就一直直勾勾地盯著羅雨欣,那傲人的身姿在溼透了的長裙映襯下,顯得十分的有輪廓。
如雪般的肌膚沾上水後,在地牢昏黃的燈光下,更是如此光滑細膩,如同水面一般。
“哼!事到如今還裝什麼大尾巴狼?你一個小獄卒,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雖然被綁在刑架動彈不得,但羅雨欣還是忍著疼痛掙扎著罵道。
要不是蘇澄,羅雨欣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的這個地步,也不會暴露了自己是合歡宗的臥底的事實。
可憐自己精心佈局多年,卻毀在了一個小獄卒身後,羅雨欣被氣得胸膛起伏,感到無比懊惱和後悔。
與此同時,羅雨欣一直不理解蘇澄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在跟蹤他,而且還故意地誣陷自己。
難道自己的奸細身份,一早就暴露了?
所以,羅雨欣懷疑是郝劍發現了自己的身份,然後說給了蘇澄聽。
蘇澄聞言無所謂地笑道,隨後走到羅雨欣面前,捏著羅雨欣的下巴道:“脾氣真大啊,怪不得會被人派來當奸細,看來就是被排斥了,送來送死的!”
羅雨欣以為蘇澄在挑撥離間,想透過挑撥離間來套出自己身上的秘密,於是朝蘇澄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緊接著罵道:“呸!你少挑撥離間了,你一個小獄卒,一輩子也就是個窮苦的命。我要是讓他們殺了你,然後我說有些訊息,你覺得他們不會做嗎?”
蘇澄見狀也不惱,而是直接拿羅雨欣身上把溼漉漉的長裙,直接當抹布,擦了擦身上的唾沫。
反而一臉笑意地說道:“哎呀,那可真不巧啊,負責審訊你的,恰恰我這個小獄卒!”
對於羅雨欣說的問題,蘇澄可不認為那些所謂的正派,不會答應跟羅雨欣的交易。
如果他蘇澄真的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獄卒,這些正派人士表面是肯定是不會答應的,但暗地裡就難說了!
隨便找個藉口,讓蘇澄出個任務,到時候來個因公殉職,再來場轟轟烈烈的葬禮。
那誰又會知道呢?誰又會相信蘇澄只是一場交易的犧牲品呢?
“哼!你以為你能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嗎?你做夢吧,我恨不得將生吞活剝,我怎麼可能會對你說話呢?”
聽到蘇澄要審問自己,羅雨欣不屑一笑道。
就連執法堂的首席長老都在自己身上審不出任何東西,更何況眼前這個跟自己有血海深仇的蘇澄呢?
而且一個小小的獄卒,能有什麼本事?不就是動手打人,恐嚇人,折磨人的那套東西嗎?
自己可是受過專業修煉的臥底,又怎麼可能會被這樣的小伎倆屈服呢?
“哈哈,我看仙子也是風韻猶存,這肌膚吹彈可破,水靈靈的也不知道是怎樣養成的?”
蘇澄的雙手開始在羅雨欣那如水般的肌膚上開始四處遊走,此刻他發現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啊!
那肌膚勝雪,摸起來可是相當的順滑,就好像在摸光滑的玉石一般。
只不過蘇澄可不敢亂摸,一些關鍵的部位自己沒這個膽子的,只是敢摸摸臉、摸摸手、摸摸玉足罷了。
被一頓亂摸的羅雨欣叫喊道:“你想做什麼?你們正派就能凌辱囚犯嗎?”
她可不相信蘇澄是好色而為之,不然自己昨晚色誘蘇澄,也不會被一頓戲耍,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可知道歸知道,自己被一個自己厭惡的男人這樣摸,誰可以接受啊?
蘇澄色眯眯地說道:“我蘇某可沒說過我是什麼正人君子!”
在蘇澄色眯眯的眼神中,藏著一絲的狡詐,如同老虎即將獵殺獵物時,所展現出的狡詐一般。
“哦?有本事你試試?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嚇唬我嗎?”
原本一些紅暈的羅雨欣轉念一想,昨晚對自己不近女色的蘇澄,今天敢這麼大張旗鼓地摸自己,肯定有古怪!
而且天雲宗怎麼可能會讓這樣的一個小獄卒輕薄自己?
所以,羅雨欣斷定蘇澄只是在嚇唬自己,並不敢真的對自己幹壞事,不然也不會不去摸自己的敏感部位!
蘇澄用臉貼著羅雨欣的臉,隨後低頭,嘴巴靠近羅雨欣的鎖骨位置,仔細地聞了聞羅雨欣身上散發的那淡淡幽香。
那淡淡的體香,是獨屬於女人的,那股純天然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