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手段了得,怎會如此輕易就被人挾制住了呢。
雲夢溪驚喜道:“雷少俠?蘇姑娘?”
蘇慕藍微笑道:“雲姐姐,常大哥,我們總算是沒辜負大家的期望呀。這週期之前暗中使壞,點了柳姑娘的穴道,妄圖給鍾濤他們製造機會在黃龍觀鬧事呢。好在我們發現得及時,費了一番功夫把他給制住了,也算是斷了鍾濤他們的一條‘臂膀’啦。現在且看這鐘濤還能怎麼折騰!”
鍾濤面如死灰,想要逃走,可又不敢。他深知此刻若是貿然逃竄,且不說能否順利脫身,單是那落下的臨陣脫逃的名聲,便足以讓他在江湖中淪為笑柄,往後再難有立足之地。況且雷震天和蘇慕藍就站在那兒挾著師叔週期,虎視眈眈,他若稍有異動,恐怕立馬就會遭到阻攔,甚至可能被當場拿下,只能僵在原地,心中慌亂不已,卻又無計可施。
雷震天在週期的身上搜出一封信來,把這封信遞給柳如絮,說道:“這是鍾濤親筆寫給寒城的密件,上面詳細記載了他們此次來黃龍觀鬧事的真正目的,以及和寒城暗中勾結、妄圖謀取一些不可告人的利益之事。柳掌門,你且看看便知他們究竟打的什麼鬼主意了。”
柳如絮讀完了信,冷笑說道:“鍾濤,原來你今日這一番鬧劇背後,竟是如此齷齪的算計。勾結寒城,妄圖在我黃龍觀興風作浪,謀取私利,還編出那等可笑的藉口。哼,真當我正陽派好欺負不成?你既敢做出這等事,就該想到會有今日敗露的下場,我定不會輕饒了你,也好讓江湖眾人都瞧瞧,敢在我這兒耍陰謀詭計的,會是何種結局!”
“表妹,你莫要聽信這信上的片面之詞!這信定是有人偽造,想要陷害於我,好讓我在江湖上聲名掃地!我鍾濤雖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但也絕幹不出這等勾結他人、算計自家親戚的勾當!你可別被他們矇蔽了呀,今日我不過是想來討個公道,卻被他們如此汙衊,我不服!”鍾濤雖強裝鎮定地狡辯著,但眼神卻慌亂地四處遊移。
“鍾掌門,別再跟他們廢話了,大夥兒一起上吧!”鍾濤身後的一個人說道。
此言一出,那些貪圖功名利祿、狂妄自大之輩一擁而上。
柳如絮見狀,目光一凜,喝道:“哼!自不量力,那就休怪我正陽派不客氣了!”身形如電,率先迎了上去,手中長劍挽出幾個劍花,直刺向最前面的幾人。
常年和雲夢溪也毫不遲疑,一左一右飛身而出,常年拳風呼嘯,每一拳都帶著剛猛的勁道,震得衝上來的幾人連連後退;雲夢溪則身姿輕盈,手中絲帶飛舞,似靈蛇般纏向敵人,瞬間便絆倒了好幾個妄圖靠近的傢伙。
雷震天和蘇慕藍相視一眼,將週期往旁邊一扔,也加入了戰團。雷震天手持長刀,虎虎生威,每一刀劈下都帶起一陣凜冽的風聲,嚇得那些小嘍囉們膽戰心驚;蘇慕藍則以靈巧的身法穿梭其中,手中長劍不時刺出,專挑敵人的破綻下手。
正陽派的弟子們在秦牧的帶領下,也齊聲吶喊著,紛紛舉起兵器,與這群來犯之敵混戰在一起。
鍾濤和柳如絮早已交上了手,只見鍾濤手持長刀,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刀都帶著狠勁,似要將這些日子的憋屈和算計落空的惱怒都發洩在這刀刃之上。
柳如絮卻不慌不忙,身輕如燕,手中長劍猶如靈蛇吐信,巧妙地避開鍾濤的攻擊,同時瞅準時機便刺出幾劍,劍劍指向鍾濤的要害之處。
柳如絮一邊與鍾濤過招,一邊心中暗自思忖著。畢竟鍾濤算是她的表哥,雖此次行徑惡劣,可真要痛下殺手,往昔的親戚情分又讓她有些下不去手。但若是就此放過他,難保他日後不會繼續為非作歹,再給正陽派帶來更大的禍患。這兩難的抉擇讓柳如絮出招的速度都不禁緩了一緩,可手中長劍卻依舊保持著防禦的姿態,以防鍾濤趁機突襲。
忽聽得有人說道:“如絮,請把鍾濤交給我吧。”
柳如絮道:“但憑汪師叔處置。”
只見一位身著素袍、氣質不凡的長者緩緩走來,正是汪師叔。
“鍾濤啊鍾濤,你怎就走上了這般歧途,做出這等錯事,實在是辜負了門派的期望,也寒了親友們的心吶。”他身形一閃便到了鍾濤身旁,輕而易舉地制住了還欲掙扎的鐘濤。
鍾濤面露驚恐,卻也知曉此刻反抗無用,只能恨恨地低下頭,等待著未知的處置。柳如絮見狀,輕輕舒了口氣,心中那一絲躊躇也隨之淡去,只盼著汪師叔能妥善處理此事,給這一場風波畫上一個合適的句號。
柳如絮曉喻眾弟子道:“今日之事,大夥都瞧見了。江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