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身,試圖奪下他手中長劍,讓其失去倚仗。
每一次與阿飛劍刃相交,沙龍都能憑藉著自身雄渾的內力穩穩抵住,那碰撞之聲不絕於耳,濺起的火星好似夜空中的點點繁星。
儘管阿飛的快劍讓他頗感壓力,但沙龍憑藉著在少林練就的紮實功底以及豐富的實戰經驗,竟也與阿飛鬥了個不相上下,一時間,這場激戰陷入膠著,誰也難以在短時間內佔得上風,讓一旁觀戰的高就和鍾濤,心中既緊張又焦急,暗暗盼著沙龍能儘快突破,一舉擊敗阿飛。
阿飛一口氣攻了七七四十九劍,那劍劍相連,快如閃電,密不透風,劍影籠罩之下,沙龍只覺周遭空氣彷彿都被這凌厲劍勢切割得支離破碎。
沙龍奮力抵擋,可那劍招來得太過迅猛,他雖有少林功夫護體,卻也被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順著臉頰滑落,打溼了衣衫。每一次劍刃相交,手臂都被震得陣陣發麻,胸口也似被一股無形之力狠狠撞擊,氣息都有些紊亂起來。
此刻他才真正知道阿飛的厲害,心中暗驚:“這阿飛的劍法竟如此超凡,先前倒是小瞧了他,這般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實在是難應付得很。”但沙龍畢竟也是從少林出來的硬漢子,咬了咬牙,強行穩住身形,雙目圓睜,死死盯著那不斷閃爍的劍刃,決意要尋出破綻,扭轉這被動的局面。
一旁的高就看得是膽戰心驚,臉色煞白,雙腿都不自覺地打起了哆嗦。他怎麼也想不到阿飛的劍法能厲害到如此地步,原本以為有鍾濤和沙龍聯手,拿下常年易如反掌,可如今這情形,怕是要出岔子了,心中懊悔不已,只盼著沙龍能突然發力,反敗為勝,否則自己可就真的要大禍臨頭了。
鍾濤也是眉頭緊鎖,手中摺扇早已被他捏得變了形,他深知沙龍的本事,可眼下這狀況,也讓他心裡沒了底,暗暗盤算著要是情況不妙,該如何脫身才好。
就在此際,忽見鍾濤的師叔週期被他表妹柳如絮追殺而來。那週期衣衫有些凌亂,臉上滿是驚慌之色,正拼了命地奔逃,邊跑還邊回頭張望,腳下步伐慌亂,幾次險些絆倒。而柳如絮則是手持長劍,緊追不捨,口中喊道:“週期,你這卑鄙小人,今日定要你血債血償!”
鍾濤呆了一呆,叫道:“師叔!表妹!這……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何在此這般模樣?莫要衝動啊!”說著,便欲上前阻攔,可又怕誤傷到自己,腳步停在原地,面露焦急與疑惑,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試圖弄清楚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究竟是為何。
常年心頭大喜,想道:“原來柳如絮也來了,真是天助我也。看這情形,那週期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才被如絮這般追殺,如此一來,鍾濤他們這邊怕是要亂了陣腳,阿飛對付沙龍也能更輕鬆些,說不定今日我等還能借此機會扭轉這不利局面,好好懲治這些惡徒一番。”
常年目光緊緊盯著那邊混亂的場景,雖身上傷痛依舊,但眼中卻多了幾分希望的光亮,暗自期待著局勢能朝著對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
高就看見鍾濤跟著週期飛跑,不由得大吃一驚,悄聲說道:“這……這是怎麼個情況?鍾爺怎麼不管咱這邊,跟著他師叔就跑了?眼下沙龍正和阿飛打得難解難分,本就勝負難料,他這一走,可就全亂套了呀。咱還指望著靠他們拿下常年,好去領那賞錢呢,這要是搞砸了,可如何是好?”
高就邊說邊焦急地搓著手,眼神慌亂地在幾人身上來回掃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心裡又急又怕,只盼著鍾濤能趕緊回來,把這局面重新穩住。
沙龍身挾少林寺真傳絕技,縱橫江湖,罕遇敵手,不料今天敗在阿飛手裡,心中實是不甘。
只見他面色漲紅,又羞又惱,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技不如人。方才那一番激戰,阿飛的快劍如疾風驟雨,劍劍刁鑽狠辣,尋著他招式間的破綻不斷強攻,直把他的防線一點點撕開。
沙龍雖全力抵擋,將少林絕技使了個遍,可終究還是沒能敵過阿飛那凌厲無匹的劍法。此刻,他渾身衣衫被汗水溼透,大口喘著粗氣,狼狽之態盡顯,哪還有初時那等趾高氣昂的模樣。
阿飛收劍而立,面色冷峻,目光中透著寒意,冷冷道:“哼,莫以為仗著少林功夫便可以在江湖上為所欲為,今日便是你的教訓。”
常年見狀,雖身負重傷,卻也忍不住露出一抹欣慰笑意,心中暗贊阿飛了得,這下局勢可算是有了轉機,也好狠狠挫挫這些惡人的銳氣。高就則是面如死灰,滿心絕望,知道這下自己惹出的禍事怕是再難收場,那原本以為穩賺的賞錢,此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