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從視窗望出去,認得老者身後的人正是楊橫。於是說道:“大家小心,那楊橫可不是善茬兒,此番與這陌生老者一同前來,怕是來者不善,定有什麼圖謀,切莫掉以輕心吶!”
灰袍老者哈哈一笑,摘下人皮面具,原來是寒城的弟弟——寒門。
楊橫、寒門雙掌齊出,頓時掌風呼嘯,如洶湧波濤般朝著眾人席捲而來。那強勁的內力裹挾著凜冽的殺意,震得周遭空氣彷彿都扭曲起來,眾人不敢怠慢,趕忙運氣凝神,準備迎接這來勢洶洶的攻擊。
鎮妖道人盯了袁世海一眼,失聲叫道:“呀!你……你竟是那袁家後人?!怪不得這等氣勢不凡,我竟險些沒認出來。”面露驚色,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袁世海朗聲說道:“不錯,我正是袁家後人!今日既已被認出,便也無需隱瞞。只是諸位,若是想借此生事,那我袁世海也絕不懼戰,定當奉陪到底!”周身氣勢陡然攀升,隱隱有一股凌冽之氣散發開來。
鎮妖道人說道:“楊兄,這袁家後人可不好惹,手段了得,咱此番前來若是貿然動手,怕是討不到好果子吃呀。且先看看情況,再謀後策為妙。”邊說邊朝楊橫遞了個眼色,示意其暫且按捺。
戴宏偉喝道:“在我家中,豈容你們這般放肆!不管你們有何目的,有何恩怨,此刻若還不收手,休怪我戴宏偉不客氣,定要讓你們嚐嚐我戴家的厲害!”
楊橫冷笑道:“哼!就憑你?也敢在這大放厥詞。今日我等既然來了,就沒打算空手而歸,你若識趣,就乖乖把知道的都交代出來,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讓你這宅子化為一片廢墟!”
寒門和常年已經交上了手,騰不出身子。只見兩人身形交錯,拳來腳往,帶起陣陣風聲。寒門招式狠辣,每一招都直逼常年要害;常年也不示弱,沉穩應對,巧妙化解著寒門的攻擊,一時間難解難分,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因他們激烈的打鬥而震盪起來。
忽地青光一閃,金光耀早已在戴家的兵器架上取了一柄長劍,劍身在月色下泛著凜冽寒光。他手持長劍,腳下步伐輕點,身形如電般朝著楊橫疾馳而去,口中喝道:“楊橫,休得張狂,吃我一劍!”長劍挽出幾個劍花,直刺楊橫面門。
楊橫倏的變招,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想要奪下金光耀手中的長劍。只見他身形一晃,雙掌如電,巧妙地在劍影中穿梭,尋著那劍身的破綻之處,試圖以凌厲的掌風拍擊劍身,進而將長劍從金光耀手中震脫,其動作迅猛又精準,透著一股狠辣勁兒。
袁世海和鎮妖道人交手,雙方的招數都是快如閃電。鎮妖道人暗暗吃驚:“這姓袁的快刀果然名不虛傳,這般凌厲迅猛,我可不能有半分大意,須得小心應對才是。”他打起十二分精神,招式越發緊湊,與袁世海的快刀你來我往,難分高下。
鬥了百招,鎮妖道人已是落在下風。他額上見汗,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心中暗忖這袁世海的功夫著實厲害,自己的招式竟漸漸有些跟不上對方節奏,再這般下去,怕是要敗在此人手下,得想法子扭轉這不利局面才行,可一時又尋不出好的應對之策,不禁有些焦急。
小盜王手持鐵鉤,說道:“袁兄,我來對付這個牛鼻道士,你且先歇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他!”說罷,揮舞著鐵鉤,帶著一股勁風就朝鎮妖道人撲了過去,鐵鉤在月色下閃爍著寒光,似要將鎮妖道人給牢牢勾住。
鎮妖道人霍地一個轉身,左臂一伸,寬大的袖袍如靈蛇般卷出,直朝小盜王手中的鐵鉤纏去,想要藉此化解小盜王這凌厲的一擊,同時右手快速掐訣,口中唸唸有詞,似是準備施展什麼法術來應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小盜王當下迅即收招,斜躍三步穩住身形。鎮妖道人趁這時機,腳下生風,幾個起落間早已跑得沒了蹤影,只留下一陣衣袂飄飛的聲響在空氣中迴盪,那匆忙逃竄的模樣,全然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
常年以混元氣功對付寒門的玄冰掌,只見他周身泛起一層若有若無的光芒,彷彿一層無形的護盾。每一次寒門玄冰掌力襲來,那混元氣功便如漩渦般運轉,將冰寒之力不斷卸去、化解,雙方掌力相交之處,隱隱有白霧蒸騰,似冰與火的碰撞,場面甚是激烈。
只見寒門額現青筋,狠狠發掌。他雙掌之上寒氣更甚,彷彿凝結出了一層寒霜,隨著掌力推出,周遭空氣溫度驟降,絲絲冰寒之氣如利箭般朝著常年射去,那玄冰掌的威力在他這奮力一擊下又提升了幾分,誓要衝破常年的混元氣功防禦。
常年卻是神色自如,從容應付。他不慌不忙,腳下步伐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