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內力的激盪而產生陣陣漣漪。
蕭夫人看準時機,軟鞭一揮,朝著秦健的後背抽去。秦健察覺到背後的攻擊,卻因被雷震天的刀劍壓制,無法躲避,只能硬生生地接下這一鞭。這一鞭抽得他後背劇痛,向前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你們這群傢伙,還真是難纏!”秦健怒吼著,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運起全身內力,軟劍光芒大盛。
“烈火轟雷!”雷震天暴喝一聲,只見他手中的夜光刀燃起熊熊烈火,那天雷劍則有雷光閃爍。他整個人氣勢暴漲,如戰神降臨一般。刀上的烈火似要將周圍的空氣都燃燒殆盡,劍上的雷光彷彿能劈開這混沌的局面。
他猛地衝向秦健,刀劍齊揮,那帶著火焰與雷光的攻擊速度快到極致。秦健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壓迫力撲面而來,他不敢怠慢,將自身內力灌注到軟劍之中,劍身光芒更甚,全力抵擋雷震天這兇猛的一擊。
“轟”的一聲巨響,強大的衝擊力向四周擴散,周圍的人都被這股力量震得東倒西歪。
蕭夫人一咬牙根,倏的一個移形易位,儼如蜻蜓點水,眨眼間便來到秦健身側。手中軟鞭如靈蛇出洞,朝著秦健的手腕纏去,她要趁此機會奪下秦健的軟劍,助雷震天破敵。
秦健察覺到蕭夫人的意圖,卻因正與雷震天拼力抗衡,無法全力應對。他只能拼盡全力將內力凝聚於手腕,試圖掙脫蕭夫人軟鞭的束縛,同時還得抵擋雷震天那烈火轟雷般的兇猛攻擊,一時之間險象環生。
蕭夫人疾攻數招,冷冷說道:“秦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為你當年的惡行付出代價吧!”她的軟鞭越發凌厲,每一招都帶著必殺的決心。
秦健咬牙切齒:“哼,想殺我,沒那麼容易!”他猛地一震,用內力震開雷震天的刀劍,同時身子一轉,避開蕭夫人的軟鞭,卻也顯得極為狼狽,衣衫多處被劃破,隱隱有血跡滲出。
蕭夫人這邊鬥得難解難分,常年在那邊卻已是頻頻遇險。魏武的刀法剛猛無比,每一刀都帶著千鈞之力,常年雖奮力抵擋,但也漸露疲態。那凌厲的刀光似要將他吞噬,有幾次刀刃幾乎貼著他的身體劃過,在他的衣衫上留下一道道口子。
一旁的楊橫也沒閒著,瞅準時機就發出凌厲的掌風,干擾常年的應對。常年既要躲避魏武的刀,又要提防楊橫的掌,一個不慎,被魏武一腳踢中腹部,整個人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溢位鮮血。但他眼中仍透著不屈,掙扎著起身,握緊長刀,準備再次迎敵。
“月夕花晨!”
雷無桀上前支援,手中殺怖劍燃起絢爛光芒,身形如電般衝向常年的對手。他的招式飄逸又凌厲,劍影如同盛開在月光下、晨曦中的花朵,每一朵都朝著魏武和楊橫攻去。那璀璨的劍光打亂了魏武和楊橫的節奏,雷無桀藉機擋在常年身前,怒目而視:“你們以多欺少,算什麼好漢!”
楊橫大吃一驚,心裡想道:“這小子從哪兒冒出來的?這劍法竟如此精妙,不可小覷。”他眉頭緊皺,腳步微微後移,與魏武交換了一個眼神,原本勝券在握的局面因為雷無桀的出現而出現變數,兩人不敢再貿然進攻,暗暗提防著雷無桀的下一步動作。
激戰中常年輕飄飄的一掌拍出,登時就好像一陣清風拂過湖面,看似輕柔,卻蘊含著無窮的勁道。這一掌的掌風如絲線般纏繞向對手,所經之處空氣都似乎被壓縮,發出輕微的“噝噝”聲。魏武和楊橫只感覺一股無形的力量朝自己湧來,想要掙脫卻發現這股力量如影隨形,緊緊地束縛著他們的行動。
魏武看出不妙,說道:“這小子的功夫邪門得很,不能硬接,先撤!”
楊橫也不敢戀戰,跟著魏武往後退去,邊退邊警惕地盯著常年,手中暗暗蓄力,以防對方追擊。
魏武昨日受的傷不在常年之下,此刻一番激戰,那尚未痊癒的舊傷隱隱作痛,更是影響了他的發揮。剛剛那看似輕飄飄的一掌,實則已讓他有些吃不消,內力運轉都變得滯澀起來。
陳百里擅長分筋錯骨的功夫,本領和師兄魏武也相差不遠。他見魏武和楊橫被常年逼退,眉頭一皺,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他雙手如電,朝著常年的關節處襲去,每一招都精準狠辣,試圖以分筋錯骨之術讓常年失去戰鬥力。他的動作極快,指尖隱隱有內力流轉,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
常年面色凝重,額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面對這三人的聯手夾擊,壓力如山般沉重。陳百里那分筋錯骨的狠辣招式不斷攻來,他只能竭力躲避,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制住關節,後果不堪設想。
魏武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