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的婚事本就是強加於我,如今我是斷不會再任人擺佈,哪怕拼上這條命,我也要和你們這些為虎作倀的傢伙鬥到底!”
秦健眉頭大皺,說道:“俗語說得好,一夜夫妻百夜恩,你怎能說得這樣決絕?”
雲夢溪道:“哼!秦老莫要拿這話來堵我。歐辰他可曾對我有過一絲真心?從始至終,我不過是他用來達成目的的工具罷了。這所謂的夫妻之名,更是一場荒唐鬧劇,哪來的什麼恩情?我已看透,今日絕不再受此等屈辱,你們也別想用這話勸我屈服!”
秦健一聲長嘆,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歐辰他也並非你所想那般無情無義呀,只是這江湖局勢複雜,有些事身不由己。你若肯回頭,與他好好相處,往後榮華富貴自不必說,也省得這諸多紛爭,大家也好相安無事吶。”
蕭夫人則哼了一聲,冷冷說道:“秦老,你這套說辭就別在這兒糊弄人了。歐傢什麼做派,我們心裡清楚得很。我侄女在歐家可曾有過一日舒心日子?你們今日還想來威逼她就範,簡直是妄想。真要鬥起來,我蕭家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秦健怔了一怔,說道:“蕭夫人,您這話說得可就重了。歐家對你侄女那也是一片真心,只是方式或許有些欠妥。您若執意要與歐家為敵,這後果可不是您能承受得起的呀。咱們還是各退一步,好好商量商量,莫要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好啊。”
雲夢溪冷笑說道:“真心?哼!秦老莫要再睜眼說瞎話了。在歐家的日子,我所遭受的冷遇、欺辱還少嗎?歐辰若真有真心,怎會任由我被如此對待?你們現在說這些,不過是想繼續拿我當棋子罷了,我可不會再上當,今日你們休想得逞!”
常年哈哈一笑,說道:“我和威武鏢局的樑子不結也已結下了,今日既然話已說到這份上,那便沒什麼可再囉嗦的。你們想動夢溪,先過了我這關再說!我倒要看看,你們這群仗勢欺人的傢伙,究竟有多大能耐!”
秦健道:“話不是這樣說,常年兄弟,你這性子也太急了些。咱們江湖中人,行事也得講究個是非因果。這事兒本就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歐家在江湖上也是有頭有臉的,怎會無故為難雲姑娘?”
魏武道:“好,衝著秦老的面子,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現在乖乖把雲夢溪交出來,隨我們回鏢局,那之前的種種,我們可以既往不咎。可要是還冥頑不靈,執意與我們作對,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到時候刀劍無眼,傷了誰可就不好了!”
常年冷冷說道:“魏總鏢頭,你似乎是說錯了吧。”
“哼!我哪裡說錯了?常年,你莫要不知好歹。我這是看在秦老的面子上,好心給你們留條活路,你別以為我真不敢動手。識趣的,就趕緊按我說的做,否則,等動起手來,可沒你們的好果子吃!”魏武滿臉橫肉抖動著,眼神越發兇狠起來。
秦健面挾寒霜,說道:“且讓我再問他一句。常年,你當真要為了這一時意氣,置自己和身邊之人的安危於不顧?非要與我們作對到底?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常年氣往上衝,縱聲笑道:“秦老,你莫要再費口舌了。我常年行事只問對錯,不問其他。你們今日這般仗勢欺人,逼迫夢溪,本就是大錯特錯之事。我既已決定護她周全,便絕不會退縮半步,哪怕是與歐家、與你們整個威武鏢局為敵又何妨!來吧,別廢話了,動手便是!”
楊橫喝道:“姓常的,你用不著這樣狂妄,歐家的勢力豈是你能輕易招惹的?你以為憑你那點本事就能護得住雲夢溪?別做這螳臂當車的蠢事了,乖乖聽話,還能留你一條活路,否則,哼,有你後悔的時候!”
雷無桀開口道:“要打便打,別在這裡嚇唬人。你們以為人多勢眾就能為所欲為?我雷無桀第一個不答應!”他手中的殺怖劍嗡嗡作響,似是呼應著主人的戰意。
秦健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陰翳:“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今日就讓你知道江湖的殘酷。”他一揮手,身後的鏢師們紛紛亮出兵器,一時間寒光閃閃。
常年冷笑一聲:“想以多欺少?我們可不會怕。”他身形一閃,率先衝向敵人,手中長刀揮舞出凌厲的刀光。雷無桀也不甘示弱,拔劍而出,劍身燃起火焰,向著敵人撲去。
雲夢溪看準時機,身形如燕,朝著秦健直襲而去,手中劍如靈蛇出洞,直逼秦健要害。秦健連忙側身躲避,卻也被雲夢溪的劍氣劃傷了手臂。
“可惡!”秦健怒吼一聲,與雲夢溪戰作一團。雙方人馬瞬間混戰在一起,喊殺聲、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