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還挺像那麼回事兒。可別在這兒妄圖矇混過關了,戴宏偉既然都已經招了,證據確鑿,你們再怎麼狡辯也是無用。楊橫,你還是乖乖把袁世海交出來吧,不然等我搜出來,可就沒那麼好說話咯。”
楊橫冷不及防,一下子就給戴宏偉的鷹爪擒拿手抓住,只覺雙臂似被鐵鉗緊緊鎖住,掙脫不得。他又驚又怒,喝道:“戴宏偉,你這卑鄙小人,竟敢如此對我,我根本沒做你說的那些事,你這是蓄意陷害!”臉上漲得通紅,奮力掙扎著,卻無奈戴宏偉這手勁極大,難以掙脫開來。
說時遲,那時快,“寒城”已是伸出手掌,在他面門一晃,楊橫登時暈倒。身體軟綿綿地就往下癱去,若不是戴宏偉還擒著他,怕是要直接栽倒在地了。此刻屋內氣氛愈發緊張起來,魏武見狀又驚又急,卻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眼睜睜看著楊橫就這般昏了過去。
過了半晌,魏武定了定神,說道:“寒將軍,你這般行事,也太不講道理了,楊橫到底是不是被冤枉,你都還沒查清楚,怎能如此對他!就算真有什麼問題,也該走正常流程,怎能這般隨意就將人弄暈,此事我定要討個說法!”
小盜王哈哈一笑,說道:“魏總鏢頭,你走了眼了,我不是什麼寒將軍,那寒城不過是我易容假扮,就是為了引你們露出馬腳,如今看來,這戲演得還挺成功嘛,你們就乖乖等著接下來的處置吧。”
魏武又驚又怒,說道:“小盜王,你為什麼要來害我?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這鏢局上下也一直本本分分做著營生,你卻設下這等圈套來算計我們,到底是何居心?你把楊橫弄成這樣,還想怎樣對付我?今日你可得給我個說法,不然我跟你沒完!”
小盜王笑道:“魏總鏢頭,這可怪不得我呀。誰讓你們鏢局接了那不該接的鏢,擋了別人的財路呢。我不過是受人之託,來給你們添點亂子,順便撈點好處罷了。你那副總鏢頭楊橫,哼,也不過是這場戲裡的一枚小棋子,你們就乖乖認命吧。”
魏武吃了一驚,說道:“什麼不該接的鏢?我們鏢局接鏢向來謹慎,怎會不知其中利害!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黃,胡亂誣陷。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故意設計陷害我們,想要借你的手來整垮鏢局,你可別被人當槍使了還不自知!”
戴宏偉說道:“魏總鏢頭,我給你引見幾位朋友,這位是常年常大俠,這位是袁世海袁大俠,這位是金刀會副舵主金光耀!”
這三個人都是江湖上有名的狠角色,各自身懷絕技且心狠手辣,平日裡行事全憑喜好,從不把什麼規矩放在眼裡。
魏武心裡暗暗叫苦,心想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口裡卻不能不道:“幸會,幸會。”雖嘴上如此說著,臉上卻滿是苦澀與無奈,眼神中也透著掩飾不住的擔憂,只盼著能有轉機出現,可別真在這幾人手裡栽了跟頭。
袁世海作了個揖,說道:“我們在戴家作客,不料聽聞了一些關於貴鏢局的趣事,說是你們接了一趟神秘鏢,這鏢裡藏著的秘密可不少呢。我等這好奇心就被勾了起來,尋思著得會會你們,看看這其中到底有啥門道,所以就有了今日這一出。魏總鏢頭,您就別藏著掖著啦,不妨把那鏢的事兒給咱說道說道唄。”
魏武苦笑道:“袁大俠說笑了,我鏢局接的鏢雖多,但皆是按規矩辦事,哪有什麼神秘之處呀。不過是些尋常物件,走鏢護鏢罷了。想必是江湖傳聞有誤,以訛傳訛,讓諸位大俠空跑一趟,實在是抱歉吶。還望各位莫要再為此事費心,就當是一場誤會吧。”
戴宏偉說道:“魏總鏢頭不用擔憂,威武鏢局的金漆招牌是家父立起來的,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它就這麼毀了。今日請幾位大俠前來,只是想把這事兒弄個明白,只要您把那鏢的真實情況如實說來,大家也好商量著解決,總好過這般不清不楚的,您說是吧?”
魏武道:“寒城若來追問,我如何交代?”
小盜王笑道:“魏總鏢頭,您就別操心那寒城啦,他這會兒怕是還被矇在鼓裡呢。再說了,等他真找來,咱這兒不還有這麼多‘證人’嘛,到時候怎麼說還不是由咱們說了算呀,您就只管配合著把這出戏好好演下去,保管您沒啥麻煩事兒,哈哈!”
魏武道:“楊橫怎麼辦?”
戴宏偉說道:“這廝我自是容他不得,他在鏢局裡不安分守己,如今又惹出這等事端,壞了鏢局的名聲。魏總鏢頭,您就別管他了,我自會處置妥當,讓他再也沒法興風作浪,也好給諸位大俠一個交代。”
魏武是個老江湖,心中明白這事兒怕是沒那麼簡單,戴宏偉此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