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我利用這個孩子,幫忙你去報仇!”
有人莫名其妙,道:“報什麼仇?”
那人道:“嘿嘿,這歐辰與那什麼什麼派的掌門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吶,可他自己又沒那本事直接去尋仇,便想出這等下作法子,讓我去搶了他那親生孩兒,再利用這孩子去引得那掌門現身,好趁機下手報仇呀。哼,他這心思,可真是歹毒得很吶,如今倒還在這兒裝起無辜來了,可笑,可笑至極喲!”
歐辰心裡發慌,喝道:“休得在此胡言亂語,血口噴人!我歐辰行事向來光明磊落,怎會使出如此卑鄙下作手段!你莫要妄圖汙衊我名聲,編出這等荒誕不經之事來矇騙眾人,我定不會饒你!”言罷,手中寶劍“噌”地一聲完全出鞘,寒芒閃爍,似要與那造謠之人拼個死活一般。
那人不慌不忙,輕輕搖著手中摺扇,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慢悠悠說道:“哼,歐辰,事到如今你還嘴硬。我這兒可是有真憑實據的,你且等著,待我將那證據一一擺在眾人眼前,看你還如何狡辯,又如何在這江湖之中立足,哈哈哈!”說罷,拿出一塊晶瑩的白玉佩。
這塊玉佩一亮出來,袁世海和歐辰都是不禁大吃一驚,袁世海的心情尤其激動。只見那玉佩在陽光下折射出溫潤的光芒,玉質細膩,雕工精緻,隱隱透著一股不凡的氣息。而這玉佩之上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紋路或是印記,正是這獨特之處,讓見過它的袁世海和歐辰瞬間變了臉色,袁世海更是呼吸急促起來,眼中滿是震驚與複雜的神色,似是勾起了諸多往昔的回憶,心中已然掀起了滔天巨浪。
還有一個心情比袁世海更為激動,而吃驚又比歐辰更甚的人,她就是悄悄躲在一角的雲夢溪。
只見她瞪大雙眼,死死盯著那塊白玉佩,嘴唇微微顫抖,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那玉佩彷彿一道驚雷直直劈入她心間,瞬間將她心底某些深埋的記憶炸得粉碎。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甲都深深嵌入手心卻渾然不覺疼痛,滿心滿腦皆是那玉佩所牽扯出的種種過往,那些以為早已塵封的往事此刻如潮水般洶湧襲來,讓她整個人都止不住地微微發顫起來。
雷無桀低聲道:“蕭瑟,你看那玉佩一出現,這幾個人的反應都奇奇怪怪的,這裡頭肯定藏著啥大秘密呀。咱要不要湊近點兒去瞅瞅,弄個明白嘞?”
蕭瑟輕搖摺扇,說道:“別急,且先看看形勢。這玉佩顯然是關鍵所在,觸動了他們心底的隱秘。此刻貿然湊近,怕是會捲入無端是非之中。待他們再多說幾句,自會水落石出,到時咱們再做計較不遲。”
雷震天點頭道:“蕭兄所言極是,這事兒透著古怪,咱先按兵不動,在這兒靜觀其變,瞧他們接下來能說出啥名堂來,可別貿然行事,省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喲。”
雷無桀“哦”了一聲,雖仍有些按捺不住心中好奇,但還是聽話地停下了想要往前湊的腳步。撓了撓頭,眼睛卻依舊緊緊盯著那邊幾人的一舉一動,小聲嘟囔著:“那行吧,就先這麼看著咯,可真希望快點知道這玉佩到底咋回事兒呀。”
歐辰殺機陡起,說道:“黑山雙煞是邪派中著名的魔頭,他搶了我的孩子或者不假,在這裡胡說八道,卻分明是想陷害我的。鍾兄,這廝可是你請的客人?”
鍾濤何等聰明,立即便知他的用意,搖了搖頭,說道:“歐兄這是哪裡的話,我怎會與這等邪派魔頭有所瓜葛,更莫說請他作客了。此人在此胡言亂語,妄圖抹黑歐兄,其心可誅,我定是站在歐兄這邊,一同揪出他的陰謀詭計,還歐兄一個清白。”
那人瞧出鍾濤目光有異,冷笑說道:“哼,鍾濤,你莫要在這兒假惺惺地撇清關係。你以為自己能置身事外?這事兒可沒那麼簡單,你當真以為我不知你那點兒小心思?今日我既敢來此,就沒打算空手而回,你且等著瞧吧,這歐辰的醜事,定會被我抖落得乾乾淨淨,讓眾人都看清他的真面目,還有你,也別想獨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