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密室之後,歐冠深深吸了口氣,說道:“師兄,這事兒太棘手了,沒想到義父竟是為了那焚天劍譜起了這般心思,可咱們真能阻止得了他嗎?我心裡實在沒底呀。”
白玉樓說道:“不管怎樣,咱們都得試試,那可是我娘,我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她陷入危險。只要咱們小心謀劃,未必就沒有轉機。”
歐冠說道:“嗯,師兄說得對,咱們先打探清楚那劍譜到底藏在哪兒,還有沒有別的法子能讓義父打消這念頭,可不能莽撞行事了,不然只會適得其反啊。”
白玉樓心中苦笑,說道:“師弟啊,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吶。那焚天劍譜如今下落成謎,舅舅又一心想要得到,怕是很難輕易讓他改變想法呀,可再難咱們也得拼上一拼了。”
歐冠說道:“是啊,師兄,咱們先從這宅子各處悄悄查探起來吧,說不定能發現些線索呢。只是行事可得萬分小心,千萬別被義父他們察覺了咱們的意圖啊。”
白玉樓搖頭道:“即便咱們小心,可舅舅何等精明,稍有差池就會被發覺呀,不過也沒別的法子了,只能儘量謹慎些。這宅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想查探出劍譜下落,可得費不少功夫呢。”
歐冠點頭道:“師兄說得是,那咱們就分開行動,這樣效率能高些,一有發現就趕緊來碰頭,你覺得如何?”
白玉樓道:“師弟,分開行動雖能快些,可也太危險了呀,萬一遇到什麼突發狀況,彼此照應不上可就糟了。咱們還是一起吧,一處一處仔細排查,穩妥為上啊。”
歐冠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道:“師兄,一起行動確實穩妥些,只是這宅子各處角落眾多,一處一處查下來太耗時間了,萬一義父他們先有所動作,咱們就來不及了呀。要不這樣,咱們先挑那些看著最有可能藏劍譜的地方查,比如密室、暗閣之類的,你覺得如何?”
白玉樓點點頭,“嗯,師弟這主意倒也可行,那咱們就先從這些地方入手。我曾聽聞這宅子有幾處隱秘的暗室,平日裡鮮有人知,咱們先找找看,說不定那焚天劍譜就藏在其中一處呢。”二人便壓低身形,小心翼翼地朝著記憶中暗室所在的方向潛去。
次日,藍蓮花闖進歐家,以為會有一場廝殺的,哪知卻是異樣的平靜。一路無人阻攔,她發現歐家的家丁,被點了穴道。
藍蓮花心中滿是疑惑,眉頭緊皺,暗自思忖:“這是怎麼回事?怎會如此安靜,家丁還都被點了穴道,難道有人先一步來了這兒,可到底是誰呢?”
她腳步不停,一邊警惕地打量著四周,一邊朝著宅子深處走去,越往裡走,那股異樣的靜謐感就越發濃重,彷彿有什麼未知的危險在暗處蟄伏著一般。
“不管怎樣,先找到歐冠他們再說。”藍蓮花咬了咬嘴唇,加快了腳步,目光在各個房間和廊道搜尋著,期望能發現些蛛絲馬跡,弄清楚這古怪狀況背後的緣由。
說時遲,那時快,帶刀侍衛魏一鳴已是一把將她抓著。
歐冠飛快地跑過來,叫道:“你是何人,竟敢對她動手,快放開!”
“哼,我乃奉命行事,這女子擅闖此地,形跡可疑,我怎能輕易放過。你們又是誰,莫不是跟她一夥的,也圖謀不軌吧!”魏一鳴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藍蓮花怒道:“你這不分青紅皂白的傢伙,放開我!我們可沒什麼壞心思,倒是你,這般蠻橫無理。”
歐冠趕忙上前,擋在藍蓮花身前,對著魏一鳴說道:“這位大哥,我們只是來尋人的,並無惡意,你誤會了,還望高抬貴手啊。”
魏一鳴哈哈笑道:“賢侄,我是跟你鬧著玩兒呢,怎會不知你呀,我早認出你來了。只是這姑娘貿然闖入,我怕有什麼意外,才先出手製住,可沒傷著她吧。”說著,便鬆開了抓著藍蓮花的手。
歐冠鬆了口氣,說道:“魏叔叔,您這可把我們嚇了一跳呀,我還以為您真是要為難我們呢。不過這宅子如今這般奇怪的景象,家丁都被點了穴道,您可知是怎麼回事呀?”
魏一鳴皺了皺眉頭,神色變得凝重起來,說道:“我也正納悶呢,我剛到這兒不久,就發現這般情況了,還沒來得及細查,你們就來了,我估摸著怕是有什麼不速之客來了此地,圖謀不軌啊。”
話音剛落,歐冠已是倏的向他撲來。
魏一鳴喝道:“賢侄,你這是作甚?莫不是失了心智,怎突然向我撲來,快快停下!”邊說邊側身躲避,一臉的驚愕與不解。
歐冠喝道:“哼,你休要再裝了,我剛剛瞧見你袖中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