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需萬分謹慎,若有情況,及時來報,切不可擅自做主,懂了嗎?”
歐辰點了點頭,“大人教誨,歐辰謹記於心,定步步小心,事事謹慎,絕不敢有半分懈怠,定會按大人的吩咐,將所有情況如實上報,絕不擅自妄為,還請大人放心便是。”
藏冥話鋒一轉,“給我看好你那幾個徒弟,尤其是文峰。那小子性子太跳脫,行事有時不計後果,別到時候闖出什麼大禍,連累了你,也給朝廷添亂子。你可得好好約束著,莫要讓他在這京城之中肆意妄為了。”
歐辰趕忙應道:“大人放心,文峰那孩子我平日裡管教得也算嚴,只是偶爾調皮了些。我回去定會再好好叮囑他,讓他謹言慎行,絕不讓他闖出什麼禍事來,若他敢有半分逾矩之舉,我定不輕饒,定會讓他知曉厲害,不敢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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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無星無月,藍蓮花獨倚窗前,看出去是黑漆一片。
兩個人同時出現在她的面前。一個青衣,一個黃衣。青衣人腳步輕盈,衣袂隨風輕輕飄動,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眼眸中卻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黃衣人則身姿挺拔,神色略顯冷峻,雙手抱臂,目光直直地盯著藍蓮花,彷彿要將她看穿一般。
藍蓮花微微皺眉,心中湧起一股不安,卻仍強裝鎮定,開口問道:“二位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這兩個人同聲喝道:“小妖女還想逃嗎?”一個飛出暗器,那暗器在這漆黑的夜裡帶著凜冽的風聲,如暗處竄出的毒蛇,直朝著藍蓮花的面門射去,速度極快,隱有寒光閃爍。與此同時,另一個則揮出軟鞭,軟鞭在空中甩出“啪”的一聲脆響,瞬間朝著藍蓮花的身形纏裹而去。
幸虧藍蓮花此時亦已有了準備,她身形輕盈一閃,如靈活的飛燕般避開了那射向面門的暗器,暗器擦著她的髮絲飛過,“叮”的一聲釘在了身後的窗框上。而對於那襲來的軟鞭,她素手一揮,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條綢帶,綢帶與軟鞭在空中交纏,化解了軟鞭的部分力道,緊接著她借力往後一退,躍至屋內稍遠些的地方,站穩身形後,嬌喝道:“哼,就憑你們也想擒住我,未免太天真了些!”
青衣漢子笑道:“小妖女,還嘴硬呢,今日你插翅難逃,乖乖束手就擒吧,省得受些皮肉之苦,我二人追蹤你可不是一日兩日了,你那點小把戲可糊弄不了我們。”
藍蓮花怒道:“呸,你們兩個狗腿子,追著我不放,也不看看姑奶奶我是誰!有能耐就放馬過來,想讓我乖乖就範,那是做夢,等會兒有你們苦頭吃的!”
青衣漢子橫掌如刀,滾斫而進,掌風呼呼,那手掌帶起的勁氣好似能將周圍的空氣都撕裂開來,朝著藍蓮花席捲而去,所過之處,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搖晃起來,幾近掉落。他步伐靈活,眨眼間便欺身到藍蓮花近前,招式凌厲且狠辣。
藍蓮花以一敵二,打得難分難解。
忽聽得“叮”的一聲,埋伏在外面的那第三個人,雖然沒有進來幫手,卻把一枚透骨釘從窗外打進來了。
歐曼來到了藍蓮花的住所。
就在此時忽覺背後微風颯然,知有暗器打來,躲避不及,中了一枚透骨釘。
歐曼大怒喝道:“好你個卑鄙小人,暗箭傷人,有能耐就現身出來,咱們光明正大地較量一番,這般偷偷摸摸的行徑,算什麼英雄好漢,今日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那人連忙叫道:“歐曼大嫂,對不住,我本想助兩位大哥擒住這小妖女,沒成想誤傷了您,實在是無心之失啊,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別怪罪。”聲音裡透著幾分慌張與忐忑,躲在暗處不敢露面。
歐曼冷笑道:“哼,一句對不住就想了事?你這暗器可真是打得好啊,專門挑我來打,是不是看我好欺負?今日若不給我個交代,我定不饒你。”
那人厲聲叫道:“歐曼大嫂,你別得理不饒人!我都說了是誤傷,你再糾纏不休,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歐曼一掌擊斃此人,只覺好似大病一場過後,目眩頭昏,渾身無力。她強撐著身子,靠在牆邊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滿是冷汗,心中暗恨那放暗器之人,也懊惱自己竟如此疏忽大意,中了這等陰招。
屋子裡那兩個漢子聽得同伴那聲撕心裂肺的慘呼,他們並不知道藍蓮花和歐曼之間是有“過節”的,他們只當是藍蓮花還有別的幫手在此,竟能在瞬間將他們那同伴給解決掉,心中皆是一驚。青衣漢子眉頭緊皺,手上的動作緩了緩,衝著黃衣漢子喊道:“兄弟,情況有變啊,看來這小妖女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