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歸來之醋海謀生
我,葉凡,曾在槍林彈雨中穿梭,一雙鐵拳踏破敵軍膽魄,是那戰場上威名赫赫的戰神。可如今,卻置身於這煙火市井,守著個毫不起眼的醋精攤,與往昔的殺伐決斷恍若隔世。
清晨,天剛泛起魚肚白,我就推著那輛吱呀作響的舊三輪出了門。車上滿載著大大小小的玻璃瓶,裡面裝的皆是我親手釀製的醋精,色澤透亮,酸味醇厚,每一滴都傾注了我的心血。我穿梭在老街的石板路上,尋了個還算熱鬧的街角停下,支起簡易的貨架,將一瓶瓶醋精擺放整齊,靜待顧客上門。
“喲,這不是小葉嗎?咋賣起醋精來了?”街口雜貨店的張伯扯著沙啞的嗓子喊道,他在這老街紮根幾十年,什麼稀罕事兒都見過,可我這戰神賣醋精的事兒,還是讓他忍不住多嘴。
我笑著回應:“張伯,生活總得繼續,我這醋精啊,可是古法秘製,保準讓大夥吃得開心,用得舒心。”話雖這麼說,可旁人投來的異樣目光,我又怎會察覺不到?在他們眼裡,我大概是個落魄到賣醋精的失敗者吧。
沒一會兒,一位提著菜籃的大媽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眼睛在我的攤位上掃了一圈,撇著嘴說:“小夥子,你這醋精能行不?我可一直用老牌子,就怕你這新玩意兒味道不正。”
我趕忙拿起一瓶,輕輕晃了晃,醋精在瓶中泛起細密的泡沫:“大媽,您放心,我這醋精都是純糧食釀造,沒加一點亂七八糟的新增劑。您聞聞這酸味,多純正,不管是做菜調味,還是殺菌消毒,效果那都是槓槓的。我家裡祖輩都傳這手藝,錯不了。”大媽將信將疑地接過瓶子,湊近鼻尖聞了聞,眉頭微微鬆開了些。
正說著,一陣嘈雜的引擎聲由遠及近,一輛炫酷的跑車呼嘯著停在路邊,濺起一片塵土。車門如同飛鳥展翅般上揚開啟,下來一個穿著潮流服飾、戴著墨鏡的年輕小夥,頭髮染得五顏六色,脖子上掛著條拇指粗的銀鏈子,一看就是個在街頭混日子的主兒。
“喂,老頭,這醋精咋賣?”小夥大搖大擺地走過來,伸手拍了拍我的貨架,一瓶醋精差點被震倒,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同樣打扮怪異的跟班,吊兒郎當地嚼著口香糖。
我微微皺眉,不動聲色地穩住瓶子:“小瓶二十,大瓶三十,童叟無欺。”小夥嗤笑一聲,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滿是不屑的眼睛:“喲,你這破醋精賣這麼貴?搶錢啊!”他隨手拿起一瓶,作勢要扔,“知道我是誰不?這一片的事兒我可都管著,你在這兒擺攤,經過我同意了沒?”
周圍的空氣瞬間緊張起來,早起買菜的人們紛紛停下腳步,遠遠地圍觀,既好奇又有些害怕。我挺直脊背,目光如炬地直視他:“年輕人,和氣生財,我在這兒本本分分做生意,不招惹誰,也不怕誰。你要是真心想買,價格可以商量,要是來搗亂,我這當過兵的,可不怕事兒。”我這話一出口,帶著幾分戰場上的威嚴,小夥身後的跟班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小夥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強裝鎮定:“哼,當過兵了不起啊?”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位身著西裝革履、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匆匆走了過來,額頭上滿是汗珠,像是一路小跑趕來的。“葉哥,真的是你啊!”他激動地喊道,一把推開小夥,來到我面前。
我有些疑惑地打量著他:“您是?”中年男子連忙摘下眼鏡,用手帕擦了擦汗:“葉哥,我是阿強啊,當年在戰場上,要不是你捨命相救,我這條命早就沒了。退伍後我就跟著親戚創業,現在做點小生意,沒想到能在這兒碰到你。”說著,他眼眶泛紅,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恍然大悟,記憶的閘門瞬間開啟,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青澀卻又堅毅的年輕士兵形象,當年在戰火紛飛中,我確實曾救過他一命。“原來是你啊,阿強,都長這麼大了,混得不錯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中滿是感慨。
阿強轉頭看向那小夥,臉色一沉:“你小子瞎了眼了,敢在葉哥這兒鬧事?葉哥可是咱們的大英雄,戰場上殺敵無數的戰神。”小夥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腿一軟,差點跪下:“大哥,我不知道啊,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他那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惶恐。
阿強從錢包裡掏出一沓鈔票,塞到我手裡:“葉哥,這錢你拿著,你這醋精我全買了,公司食堂正好能用得上。就憑你的手藝和人品,這生意肯定越做越大。”我連忙推辭:“阿強,這可不行,錢我不能要,你能來照顧生意,我就很感激了。”可阿強死活不肯,硬是把錢留下,還幫我把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