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珈瑤連忙說道:“爺爺,你在醫院呢,你突然病倒了,可把我們擔心壞了。”
王一臣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之前的事情。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人老了,這身體是越來越不中用了。”
葉知秋說道:“王爺,你現在剛醒,不要想太多,先好好休息,等身體恢復了就好了。”
“知秋,醫生怎麼說?”王一臣微微抬起眼皮,目光中帶著些許疲憊。
葉知秋輕聲說道:“王爺,醫生說您的病情比較複雜。這次是勞累過度加上舊疾復發,不過只要好好調養,還是可以恢復的。您現在就放寬心,別操心其他的事情了。”
王一臣聽了,微微皺起了眉頭,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這次恐怕沒那麼簡單。”
王珈瑤連忙說道:“爺爺,您別這麼說,醫生都說了只要好好調養就可以恢復的。您就聽醫生的話,好好休息吧。”
葉知秋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王爺。現在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們吧。”
“珈瑤,你出去幫我打點熱水吧。”王一臣輕聲說道。
王珈瑤雖然有些疑惑,不明白爺爺為什麼突然支開自己,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拿著熱水瓶走出了病房。
等王珈瑤離開後,王一臣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看著葉知秋,壓低聲音說:“知秋,我這次生病恐怕不是偶然。我感覺有人在暗中對我下手,你一定要幫我查清楚。”
葉知秋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他鄭重地說道:“王爺放心,我一定會徹查此事。您現在身體還很虛弱,先不要想太多,以免影響病情。”
“嘉俊呢?怎麼不見他?”王一臣虛弱地問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葉知秋微微皺了皺眉,回答道:“他爸不見了。”
王一臣疑惑道:“陳山峰不見了?”
葉知秋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王爺。陳山峰已經失蹤好幾天了,嘉俊一直在四處尋找他父親的下落,這段時間都沒有怎麼休息。”
王一臣不得不懷疑是陳山峰在他的藥下手了,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得而知。
“知秋,陳山峰這個人我一直對他沒什麼好感,但是這次的事情太過蹊蹺了。如果真的是他在我的藥裡動了手腳,那他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葉知秋皺著眉頭分析道:“王爺,目前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表明是陳山峰所為。不過,他的失蹤確實可疑。我們可以先從他失蹤前接觸的人和去過的地方查起,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王一臣微微點頭,說道:“這件事要儘快查清楚,不能讓背後的人逍遙法外。如果陳山峰是被人陷害的,我們也要還他一個清白。”
當晚,葉知秋找到陳嘉俊。後者也覺得是自己父親害王爺住院的。陳嘉俊的眼神中滿是痛苦和迷茫,他聲音沙啞地對葉知秋說:“老大,我找了這麼多天,沒有一點父親的訊息。現在王爺出了事,我真的害怕是父親做的,可我又不願意相信。”
葉知秋拍了拍陳嘉俊的肩膀,說道:“嘉俊,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不能輕易下結論。也許這中間存在著什麼誤會,或者是有人故意陷害陳二爺。我們還是要繼續尋找線索。”
陳嘉俊嘆了口氣,說道:“我也希望是這樣,可所有的跡象都好像在指向父親。他為什麼會突然失蹤呢?如果不是他做的,他為什麼不出來解釋清楚呢?”
葉知秋沉默不語,只能陪著他喝酒。
陳嘉俊突然接到父親打來的電話。
“嘉俊,救我!”電話那頭傳來陳山峰急切而又虛弱的聲音。
“父親,你在哪?”陳嘉俊焦急地問道,手緊緊地握住手機,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在……”陳山峰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陳嘉俊愣在原地,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急忙看向葉知秋,聲音顫抖著說:“老大,我父親肯定是遇到危險了,我們得趕緊想辦法找到他。”
葉知秋皺著眉頭說道:“剛才電話裡有沒有什麼背景聲音或者其他線索?我們可以從這些方面入手。”陳嘉俊努力回憶著剛才電話裡的聲音,但是因為太過緊張,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什麼有用的資訊。
與此同時,某地下賭場的倉庫。
陳山峰被兩個大漢拳打腳踢,他最近輸了不少錢,滿身是債。他痛苦地蜷縮在地上,用手護住頭部,嘴裡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