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嶼在家裡休養了一個多星期;
手上的傷好了之後開始慢慢恢復工作。
這天林確開車來接時嶼,看到他住的地方驚訝的嘴巴半天都合不攏;
尤其是看到應成決也在裡面。
看時嶼的眼神更是奇怪了。
時嶼收拾完行李,先不管林確的表情,對著還在吃早餐的應成決說:“我先走了,你記得給我養的花澆水。”
應成決點點頭,目送時嶼離開。
一上車林確就湊過來抓著時嶼的肩膀;
“你是不是和應成決在一起了?”
“這個嘛”
時嶼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這樣算是和應成決在一起了吧。
可兩人也沒有明說這件事情。
一切發生的都是順其自然,應成決和他自己好像對這段模糊的關係預設了。
林確看透了一切的表情朝時嶼眨眨眼:“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
時嶼莫名其妙:“你知道什麼了?”
林確搖搖手指,故作神秘道:“天機不可洩露,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什麼鬼
時嶼撇撇嘴,催促林確開車。
他們一出發,後面的一輛車也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
時嶼主動解釋:“這是應成決安排的保鏢。”
林確點點頭,心裡暗暗感嘆應成決對時嶼是真上心啊。
時嶼因為車禍的原因差不多兩個星期沒有開工了。
他一到公司,何悅就給他接了一個綜藝。
好死不死是和商旭一起;
何悅似乎沒有在意之前時嶼和她的那次爭執。
見時嶼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她也只是簡單的解釋:“你和商旭現在的關係外界很好奇,你們一起上節目也好打破你們不和的傳聞。”
何悅才說完,商旭就吊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坐在時嶼的旁邊,先是看了一眼時嶼的手臂,然後又對時嶼翻一個白眼。
時嶼也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
當面就給何悅說:“我和商旭不和本來就是事實,還需要打破什麼呀?”
“時嶼,你別得寸進尺!”
何悅還沒說完,商旭就先一步和時嶼吵起來;
“要不是為了我的新專輯我才不會答應和你上同一個節目呢,你一個叛徒有什麼資格不同意!”
時嶼就是看不慣商旭揪著過去的事情找茬。
這都八百年前的事情了,怎麼還張口閉口的說。
他現在不也挺好的嘛。
“你少張口閉口就是叛徒,你電視劇看多了吧,要不是你上次採訪不過腦子,至於這麼麻煩嗎?!”
商旭炸毛了,站起來指著時嶼怒吼:“你說我沒有腦子?!!”
時嶼輕哼一聲,臉上是挑釁的笑容:“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這麼說。”
“你——!”
“好了你們兩個。”
何悅沉下臉拍拍桌子,又對著時嶼道:“商旭已經答應了,節目組那邊我也替你答應了,你必須去。”
時嶼:“”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真是偏心的夠可以。
她是怕影響到商旭的專輯才答應的這個綜藝邀約吧!
“對了——”
何悅在時嶼往外走的時候又對著他和商旭說:“這次李悠然也會和你們一起上節目,你們倆是師兄,到時候多照顧她一點。”
“”
時嶼直接離開了何悅的辦公室。
這檔綜藝是很多年的老牌綜藝節目了,觀眾粉很多。
時嶼去錄製也不是沒有好處。
錄製這天,時嶼在化妝間化妝。
應成決一個影片電話又打了過來。
“怎麼了?”
時嶼接起來就直接問;
“你送我的領帶你放到哪裡去了?”
時嶼並沒有戴上耳機,應成決的話被化妝間的工作人員聽到了。
全部都悄悄的看著時嶼。
時嶼忍住了罵孃的衝動,應成決又抽什麼瘋?
他的領帶找不到為什麼會打電話來問他?!
不過這是在外面,時嶼不好駁了應成決的面子;
他皮笑肉不笑道:“你在衣帽間好好找找。”
他說完,火速掛了電話,要是再說下去;
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