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情況。
來的那幾個人是村裡的村長和書記。
縣長不在,他們倒是很好說話;
村長對劉導說:“其實你們也不用太著急,這幾天g市的副市長剛好下來視察,你們找他也是一樣滴。”
“是嗎——!”
劉海導演眼睛一亮:“在哪裡啊?”
“就在你們住的那個酒店嘍,不過白天他是不在滴,你們晚上去等等看,能不能等到嘍。”
時嶼沒想到,他們在酒店等副市長的時候。
會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傍晚,思源縣的晚霞特別漂亮;
斜射下來的光芒都把酒店大廳染成了橘色。
酒店門口,一群人簇擁著一個身著黑色夾克衣的中年男子走進來。
劉海導演一看那男人,趕緊拍拍製片人的肩膀;
“走走走,就是他。”
他們一群人趕緊走過去,時嶼和其他幾個演員站在原地;
,!
躊躇著要不要上前。
劉海導演對著男人交談了幾句,又回頭指了指他們。
豈料那中年男人只是看一眼,就徑直走了過來;
等他走近,時嶼才看清這個所謂的副市長的樣貌。
時嶼大吃一驚,怎麼會是他———!
顧朝庭,那次在他媽媽的墓前,親手遞給他一張名片的人。
只是那張名片被應成決收了起來。
時嶼其實不太愛看新聞,不知道g市的副市長居然就是顧朝庭。
他略微侷促的站起來,看顧朝庭的樣子,顯然也是認出了他。
“原來你在這兒拍戲。”
顧朝庭對時嶼說。
“對”
時嶼點點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其實他顧朝庭真的不熟,要不是他媽媽的緣故。
人家可能都不會搭理他一下。
劉海導演倒是吃了一驚,“時嶼,你認識顧副市長啊——”
時嶼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回答。
顧朝庭倒是坦然道:“他媽媽和我是故交。”
這下時嶼不能裝啞巴了。
頗為彆扭的叫了顧朝庭一聲:“顧叔。”
“嗯———”
顧朝庭似乎很是滿意時嶼對他的稱呼。
在和劉導他們交涉了一會兒,確保劇方不會破壞生態之後。
大手一揮簽了審批檔案。
臨走時,顧朝庭拍拍時嶼的肩膀。
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劉海導演抱著檔案。
樂道:“時嶼啊,你真是我們劇組的福星,這下沒有後顧之憂了,明天開始拍攝!”
時嶼笑笑,沒有答話。
拍攝正式開始。
就像圈子裡傳的那樣,劉海拍攝的時候經常會有一些層出不窮的新點子。
今天拍完這場,覺得不滿意。
明天又推翻了重拍。
要不然就是覺得白天拍攝效果不好,非要等到大半夜再拍。
短短半個月時間,時嶼和其他演員就瘦了好幾斤。
有幾個演員,現在一看到劉導就條件反射的想跑。
這天時嶼的一個鏡頭拍了差不多一百來遍。
在他終於快崩潰的時候,劉海導演終於大發慈悲放過他了。
時嶼放下手裡的劇本,整個人毫無生氣的倒在椅子上。
林確趕緊過來給他喝一口果汁。
免得低血糖。
劇組在調整燈光,時嶼趁著這個時間想閉目養神一會兒。
修補修補被摧殘的神經。
“時嶼——”
時嶼閉上的眼睛猛地睜開。
他莫不是被劉海摧殘到出現幻覺了;
怎麼好像是聽到了應成決的聲音。
“時嶼——”
沒錯,這是應成決的聲音——!
時嶼猛地起身,往後一看。
應成決站在不遠處,戴著一個棒球帽,穿著一身休閒服。
望著時嶼淡淡的笑著。
“應成決———!”
時嶼甩開手上的小風扇,朝不遠處的男人飛奔過去。
他的樹洞終於來了。
這段時間受的折磨總算可以盡情的傾訴了。
劉海導演還在看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