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一下子就被戳中了。
他把身上的綵帶弄下來。
伸手一抓,將沈硯修扯過來,笑著將手上的綵帶全掛在沈硯修的腦袋上。
然後一把又將沈硯修推開,含笑著朝時嶼走過去。
他攬著時嶼的腰,將他抱在懷裡,環顧一週。
緩慢開口————
“感謝大家來幫忙佈置我的求婚現場。”
“我包了一個海島,後面邀請大家一起去玩兒,費用我全包。”
“喲吼——!”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發出一道起鬨的聲音。
“不愧是老應,出手就是闊綽。”
“既然如此,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應成決聞言,笑罵道:“少來了,你們什麼時候和我客氣過。”
被他拆穿,那些朋友朝應成決舉起酒杯。
“你知道就好了,我也就隨口一說。”
“提前祝你新婚快樂了!”
說完,仰頭將酒杯裡的酒喝下去。
應成決笑笑,朝他的朋友舉了舉酒杯。
仰頭,一飲而盡。
,!
現場的音樂越來越歡快。
這裡的都是年輕人,大家也都彼此相熟。
很快打成了一片。
應成決的父母年齡大了,
終究沒有年輕人有精力。
陪著他們玩鬧一會兒也就回去休息了。
現場沒有長輩在,他們玩的更瘋了。
沈硯修端著一杯酒朝應成決走過來,不由分說的攬著應成決的脖子。
“老應,你那海島我先帶我家寶貝兒過去感受感受,回來給你們反饋。”
應成決把沈硯修的手扒拉下來,
似笑非笑的望著沈硯修,“我包的海島我不知道什麼樣的,還需要你反饋?”
“你又想搞什麼?”
“嗨,被你發現了。”
沈硯修故作無奈的扶額,
“我和我家寶貝兒想再來一次蜜月旅行,這次趁他休假,正好帶他過去散散心。”
應成決眉頭一挑,照著他的胸膛就是一拳。
他樂了,“你和懷序都結婚那麼久了,還來什麼蜜月旅行啊?”
“嘖,怎麼不能?”
沈硯修不服氣道:“我和我家寶貝兒感情那麼好,要是可以,我們的每一次旅行都是蜜月旅行。”
“誰規定的蜜月旅行只能是新婚後啊。”
“行行行——”
應成決擺擺手:“說不過你,要去就去吧。”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又道:“對了,提醒你一句,你這次去要是再燒了我的遊艇,我就真的把你扔進海里喂鯊魚。”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沈硯修已經往孟懷序那邊走去了。
他一邊走一邊說:“上次是意外,這次有我們家寶貝兒陪著,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應成決:“”
這誰知道。
他搖搖頭,轉身抱住時嶼。
和旁邊的人一起玩鬧。
一群人玩到深夜,醉倒了一大片。
蛋糕沒吃幾口,地上還撒了幾張紙牌。
大部分人醉的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好在應成決提前安排了房間。
叫人把喝醉的人扶進房間。
凌晨三點,這棟房子才徹底安靜下來。
時嶼穿著睡袍坐在床邊。
藉著床頭的睡眠燈,仔細打量著手裡的這對戒指。
這是今晚應成決給他求婚的時候重新給他的。
當時人多,時嶼覺得場合不對。
也沒問,應成決為什麼會給他一對男女對戒。
倒不是他多想了什麼。
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應成決對他的事情一向上心,應該不會出現這種小漏洞才對。
時嶼摸著手裡的戒指。
這對戒指的材質和色澤很不一樣。
中間鑲嵌的是一顆寶石。
時嶼對這方面不通。
但他覺得這對戒指肯定價值不菲。
至少在市面上
時嶼沒見過這種款式的戒指。
“怎麼還沒上床呢?”
時嶼看的專心,一時間沒注意到從浴室出來的應成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