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人怎麼能倒黴成這樣呢?”
應成決:“”
“阿嚏,阿嚏——!”
時嶼打了兩個大噴嚏。
林確趕緊把外套披在他身上,“怎麼了,感冒了?”
“沒有。”
時嶼揉揉鼻子,“就是鼻子有點兒癢。”
今天有時嶼的戲份。
他躲在酒店裡練習了兩天,又在劇組請教了不少人。
現在演出來的戲份總算是沒有那麼尷尬了。
雖然演出來的東西還浮於表面。
但陳導也沒有挑他的毛病。
他這個角色戲份本來也不多,又是一個富二代。
有時候誇張點也沒什麼。
再加上這張臉,馬馬虎虎過關吧。
更何況,時嶼臺詞說的還不錯。
接下來一個星期的時間,他拍的很順利。
活了那麼久,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也是能演戲的。
,!
時嶼特地去感謝了陳導,他很慶幸第一次拍戲就遇到了這麼好的導演。
雖然平時演不好的時候照樣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但總歸沒有把他從劇組開除。
當天晚上,這個劇組的男主又請了一頓飯。
時嶼又開開心心的蹭了一頓美食。
巧的是,應成決的劇組也在酒店聚餐。
兩個劇組的導演熟,自然而然又拼到了一起。
時嶼坐在一堆和他咖位差不多的演員中間。
這些天下來大家都熟了不少。
勸酒的人都多了起來。
時嶼跟著他們喝了幾杯就招架不住了。
藉著上廁所的名義跑了出去;
他不敢跑到酒店前門,外面守著一大堆粉絲;
為了安全起見,時嶼跑到酒店的後花園裡躲著醒醒酒。
十月份的夜晚,晚風微涼。
算不上冷,但穿少了在外面多待會兒也可能會被凍感冒。
他打算再待兩分鐘就回去。
也不知道林確也沒有被灌醉。
時嶼坐在石凳上仰望夜空,最近天氣不太好。烏雲密佈,不見一顆星星。
轉眼間,他在這副身體裡都快一個月了。
適應的過程比他自己想的還要快。
他的老闆說的對,他就是一隻打不死的蟑螂。
不論什麼環境,都能生存下去。
強大的不可思議。
當時時嶼覺得這句話太諷刺了。
他從小就是孤兒,身邊沒有父母的呵護。
不讓自己變強起來,誰能來幫他。
或許是酒喝太多的緣故,時嶼想起了很多前世的事情。
他記得他之前寫下立下一個協議。
要是他出意外了,名下所有的遺產都捐給同心孤兒院。
現在還真實現了。
媽的,像是提前預知了似的。
好在他積攢了不少積蓄,孤兒院裡的飯菜裡應該可以多一些瘦肉了。
想到這裡,時嶼又想到現在為數不多的存款。
瞬間一盆涼水從頭澆到尾,透心涼啊。
不過沒關係,錢嘛,慢慢賺,總會有的。
時嶼坐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冷了。
打算起身離開。
這時候他聽見旁邊樹叢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
時嶼以為是哪個粉絲偷偷跑進來了。
正打算去通知保安。
他才轉身,一道陌生男人的聲音就傳過來。
“時嶼,你跑什麼,看到我就跑,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
時嶼腳下一頓。
慢慢回頭;
難不成是原來的時嶼以前的朋友?
時嶼回頭,面前站著和他差不多個子的男人。
頭髮用髮膠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的往後梳,弄成一個大背頭。
穿著西裝,身材壯碩,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男子端著酒杯目光有些怪異的望著時嶼。
“你這次又想玩什麼把戲?”
“什麼?”
時嶼左看看右看看,確定這人是在和他說話。
“不是,什麼把戲,你誰啊?”
汪自舟不屑的笑笑:“裝作不認識我?難怪剛剛在裡面也無視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