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絲菲爾像是頭懵懂的小鹿般,在偌大的愛因茲貝侖城堡之中上躥下跳著。
銀鈴般的開心聲音不斷的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這一刻,愛麗絲菲爾,正以人的身份,在真正的認識著這個世界。
“從今以後,她就是一個正常的人類了。不出意外的你能陪伴她到最後了。”
雖然很有可能是你這個大叔先走就是了。夫人的身體,現在可是倍結實的。
“真是謝謝你的恩情,影月閣下。”
衛宮切嗣的眼神跟著亂跑的愛麗絲菲爾飄來飄去,和影月說話的時候,卻依舊很平穩。
“如果要謝的話,就謝謝你自己對妻子的愛吧。”
沒有這份對妻女誠摯的愛,影月才懶得理會這個帥氣憂鬱,但有精神病的大叔。
“如果影月閣下有用的上我的地方,請一定要告知在下。”
影月沒有懷疑衛宮切嗣話語中的力量。
作為男人,約定是一定要做到的事情。
幾人就這樣注視著撒瘋的愛麗絲菲爾。
片刻後,她回到了自己重生的地方。不知道從那裡檢來一根小木棍,蹲下身子,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戳著自己的舊身體。
地上躺著的愛麗絲菲爾的舊身體像是睡著了一般,除了沒有呼吸之外,和她本人沒有絲毫的區別。
這錯亂感讓愛麗絲菲爾感到很有趣。
“這個應該怎麼辦?”
愛麗絲菲爾回頭,看向影月和衛宮切嗣。
衛宮切嗣也向影月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影月微微的點了點頭。
“趁熱,不是,我是說留著,抽取靈魂的時候,我保留了這具身體的一部分活力,這個舊的身體作為小聖盃的容器還是有用的。”
他沒記錯的話,這具身體裡面,還存在著那邊那位心無旁及,正在優雅但迅猛的啃食烤肉的騎士王的劍鞘的。
“好。”
衛宮切嗣很是溫柔的將愛麗絲菲爾的舊身體放在了準備好的臺子上。
“要是沒有影月的話,現在躺在上面的,就是我吧。”
旁邊,新生的愛麗絲菲爾有些心塞塞的看著放在自己舊身體的臺子。
“看起來就很硬很冷,肯定很不舒服的。”
衛宮切嗣伸出大手,摸上了妻子銀色的長髮:“都過去了,愛麗,我們已經自由了。”
“嗯。”
看著這充滿狗糧味道的溫馨一幕,影月悄無聲息的將間桐櫻的秀髮盤成了盤絲洞。
間桐櫻:“......”
沉浸在美食中的阿爾託莉雅微微的抬起腦袋,疑惑的看著那邊正冒著小紅心的御主一家子。
騎士王,不懂人心呢~迫真!
溫馨的事情結束後,在場的所有人排排坐好。
“影月閣下,聖盃被汙染的事情,是真的嗎?”衛宮切嗣拉著老婆的小手,問著影月。
“是真的。”影月點了點頭,繼續道:“雖然被汙染的具體原因我也搞不太清楚,畢竟魔法的事情我實在是沒什麼頭緒。”
說不定能在這個世界學點?
“簡單來說,就是聖盃在初次戰爭的時候,吸收了反英雄從者安哥拉曼紐的靈魂之後,其中的本質被從無色之力汙染成了名為此世全部之惡的詛咒。”
“雖然實現願望的機能還存在,但卻會不可避免的偏向最惡意的方向,而且在被解放之後,被汙染的聖盃會開始流出‘此世全部的惡’,喚起無盡的災厄,直到毀滅掉所有人類為止。”
以上,就是影月對聖盃的所有了解了。再多一點也擠不出來了。
“那還真是危險呢。”
衛宮切嗣苦惱的抓了抓頭髮:“我還想用這樣取巧的方式來實現消除戰爭這一目的,現在看來,是沒辦法了。”
在聽到影月的解說後,這位大叔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放棄了對聖盃的追求。
別問他為什麼這麼相信影月的話,問就是,這傢伙實力強的不可思議的同時,還是個異世界來客,甚至還救下了自己本來必死的老婆。
影月的話,在衛宮切嗣這裡,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不過也是,在場的這些人中,對聖盃的需求本就不大。在問宮切嗣灑脫的放棄後,剩下的這些人就更別說,他們的願望已經基本實現的差不多了。
聖盃有沒有汙染,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多大的不同,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