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是一個平行架空的城市,也就是說,除了型月世界之外,叫這個名字的城市,應該也不多了。
這也是影月確定這裡是型月世界的原因。
之前讓影月感到熟悉的大橋,也正是在聖盃爭中很有名氣的東木大橋。
不過說句實話,影月他對型月世界的瞭解並不算很多。
只是大概知道這是一個圍繞著可以實現願望的聖盃而展開的英靈間戰鬥的故事。
想起這個打的不可開交的聖盃戰爭,結果最後這個所謂的聖盃還是被汙染了的。
影月摸了摸自己的腰部
“說起來,我的帝王石可比這什麼聖盃有用多了。”
沒有去便利店,影月的空間口袋裡,其實存了不少的好酒,現在,重要的是在這個諾大的東木市找到間桐家的府邸。
“現在這個時間的話,也不知道小櫻有沒有被過繼到間桐家。”
因為對型月世界的不熟悉,影月完全不知道這些支線發生的具體時間。
走在冬木市繁華的大街上,除了顏值高了點,影月已經融進了人群之中。
他在計算著,現在這個時間點的話,救下那位遭遇了不幸的小姑娘的話,也不知道來不來的得及的。
比起在小櫻被接入間桐家,然後遭遇那些噁心的蟲子後再救下這孩子,影月更想在這一切悲劇開始前就阻止它的發生。
“嘛,但要是已經發生了的話,我也只能努努力了。”
不過間桐家的位置還真的難找啊。
影月已經問了不少的路人了,但是等到的回答基本上都是,‘不知道。’‘那是哪裡?’‘東木市有姓間桐的人家嗎?’之類的回答。
果然,在型月世界,這些隱藏起來的魔術師家族真的有夠麻煩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夜色慢慢的蓋上了冬木市。
間桐家。
間桐櫻面無表情的待在自己的小房間的角落。睜著無神的雙眼看向窗外的黑夜。
她不喜歡這裡。
寂靜的房間之中,除了她自己發出的呼吸聲之外,好像別無他物,但她能感覺到這個家中的每一個角落中都爬滿了噁心的蟲子。就像她的身體一樣。
她不喜歡這裡。
和著她的心臟一起蠕動的蟲子讓她感到噁心,但這是爺爺重要的魔術,也是她父親希望她得到的傳承,她無法反抗。
她不喜歡這裡。
但她也只能呆在這裡。
間桐櫻知道,自己已經被父親和姐姐拋棄了。
那個名為遠坂櫻的孩子已經死了。
看著自己的手掌,間桐櫻稚嫩可愛的小臉上,是死一般的平靜。
就在這時,她的房門被敲響了,有人來到了她的小房間之外。
她起身,面無表情的去開啟房門,門外站著的,是她現在的爺爺—間桐髒硯,也只能是間桐髒硯。
在看到小櫻給自己開門後,間桐髒硯骷髏般的臉上露出一個滲入的笑容。
“小櫻在房間裡的啊,爺爺過來是告訴你一件事情,今天晚上,蟲倉那邊要進行重要的儀式,你就不用過來了。”
間桐櫻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沒有因為不需要去蟲巢而激動起來。她已經死心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人能拯救自己了。在間桐櫻的心中,已經沒有希望的存在。
她這副乖巧的樣子讓間桐髒硯很是滿意,作為他的作品,只需要聽他的話就好了。
轉身離開的間桐髒硯關上了房門。
間桐櫻注視著被關上的門,沒有絲毫的波動,慢慢的轉身,又回到了熟悉的角落裡,用著剛剛一模一樣的姿勢。
“重要的儀式?是召喚Servant(從者)。”
在一片死寂中,她想起之前爺爺說過的,關於Servant以及可以實現願望的聖盃的事情。
“要是真的有聖盃這種東西存在的話。”間桐櫻微微有些期望的看著窗外,眼中微微有些波動:“我是不是就能回到之前的家了?”
那個有姐姐,媽媽在,沒有噁心的蟲子的地方。
就在這時候,她的耳邊響起了溫和調笑的聲音。
“比起那個被汙染的聖盃,要不要試試向帥氣的我求助?”
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間桐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盯著的窗戶外面,月色下,自己的窗戶外面居然爬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