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大伯平時在外面,或者是有外人在家時,他大伯十分的雄起,看起來完全就像是家裡的一言堂,什麼事情都由他做主。
可惜,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某一天,在前世的某一天,郭去撞見了他大伯被他大伯孃揪著耳朵,然後他大伯一直在小聲的喊“疼疼疼”。
“大伯,我和你說,這兩頭母野豬,就是以後我們兩家的經濟來源!房子車子都不會少!”適當的裝逼有益身體健康,郭去秉持著這樣的想法,所以時常會說出幾句不著調的話來,不過有意思的是,他裝的逼都沒人夢戳破。
其實裝逼還是要看物件的,能裝上的逼那就儘量裝,畢竟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嘛。
但是,裝逼一定要分物件,要對著能給自己虛榮心最大滿足的人裝,所以嚴格說起來,他還真沒跟他大伯裝逼,這幾年也沒和人裝過,畢竟這些人都不是最恰當的人群。
“咳!大伯,你一個人在這山裡行嗎?”郭去還是有些擔心的,於是問道。
“行著呢!我不看著這裡,就沒什麼事情做了,而且老爺子不是在家嗎,我有什麼事情時,可以讓他來幫我看著。”
“那行,我會隔三差五的來看看的。”把兩隻母野豬拴在松樹上了後,郭去道。
當然說這話,他不是馬上就要走,而是覺得該說,想到什麼就要馬上說出來,這是時間給他的教訓,因為他經常會忘記一些,想要等一會兒給別人說的事情。
“大伯我跟你說,這兩頭母野豬真的不要弄丟了,記得要經常看著它們,以後的經濟來源可就靠它們了。”
母野豬隻要下豬仔了,那就等於是一個新群體出現,豬仔會在母野豬身邊長大,就算它們長大了會到處跑,但終歸會回到這裡,這裡有它們的母親,這裡就是它們的“家”。
而為了避免自己的猜想失誤,他還有後手,每天按時給野豬們食物,這樣持續一兩個月,到了時間它們就會回到這裡,因為在它們的真●豬腦子裡,永遠會記得這裡有好吃的東西。
“我知道嘞,每天定時喂一次豬,每次十斤包穀籽,我都記得。”
這兩頭母野豬下的豬仔,才是郭去的計劃的開始,因為將要由它們去勾搭那些真正的野豬們,只要把那些野豬引來,就相當於那些野豬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這才是捕獵者的最高境界啊!如今算是邁出了第一步了。
小磚房不遠處就有一天山溝,溝裡有山泉水,可供人飲水,也可供野豬們飲用,算是一個難得的居住點。
說實話,這裡在幾十年前就有人居住,就算如今全都成了松樹遍佈之地,但路邊還有人留下的痕跡——石磨和月季花的存在。
這裡的月季,若不是人栽的,那是絕對不可能有的。再加上石磨,那自然不難想到這裡以前有人居住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從這裡搬走的人,如今他們後代正在村寨裡,所以郭去才會說這裡有人居住,也適合人居住。
開著車,把灶鍋從街上拉來,又把米油鹽拉上來,人居住的必要因素,這下就全都有了。
至於兩頭母野豬們,就那樣躺在松樹下睡大覺,根本就不在乎郭去兩人在做些什麼。
畢竟是豬嘛,豬就要有豬的樣子,吃了睡,睡了吃才是它們應該做的事情。
唯一讓人頭疼的,也正是這兩頭母野豬,它們被圈養了很久,好像野性都快沒了,整天所做的事情就很家豬差不多,這可就有些難倒郭去了。
“養著吧,等下了豬仔,它們就習慣了這裡的生活,也形成了穩定的生物鐘,我相信當時候就算把鐵鏈解開,它們到了飯點,也會自動回來的。”無奈,郭去只好如此說道。
好在這裡是山上,豬草的事情很好解決。只要他大伯每天去割就行了,也不需要煮熟,割來了直接丟給它們,再混上包穀粉末就行。
豬草分野豬草和家豬草,野豬草可不是野豬吃的草,而是野生的豬草,這在農村生活過的人,應該都知道,只不過是叫法不同而已。
至於家豬草,其實就是家裡種的菜葉之類的,這個很多人都知道的。
郭去在山上待了幾天,前幾天野豬們也不怎麼吃割來的野豬草,畢竟野豬們以前是吃熟食的,習慣了後,就變得有些挑食,這是難免的事情。
然而,郭去算到了它們會如此傲嬌,頭兩天就只喂野豬草,它們愛吃不吃!
可是在餓了兩天後,野豬們終於發現不得不吃這野豬草了,因為肚子實在太餓了,於是也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