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去姑娘家後做的事情,寫成了一首小詩。
詩的內容呢,他永遠都記得,不是因為這個女生,而是那份關於農村的記憶:
……
第一次見你,是你家在搬包穀,
你說你喜歡我,
我去你家忙活一天,
收完,你說咱倆不合適!
……
第二次你家在打穀子,
你說捨不得我,
我去你家打了三天的穀子,
結果你告訴我你要考慮一下!
……
今天你又說還是我最好
還想和我在一起
我大概是知道了,你家應該是快要扯花生了……
一到你家,別的不說就去地裡扯花生了
打小就在農村長大的,小時候幫著家裡幹過不少農活,對於扯花生這件事再也熟悉不過了,還是很有經驗的,不管終身大事有沒有望,但是從小在農村長大的我,還是很懷戀小時候在老家扯花生的場景。
……
回過神來,郭去不禁莞爾,這應該是前世非親非故的人,留給他為數不多的深刻記憶了。
閉上眼,繼續睡覺,那個女生揹著背篼走過街道,隨意的看了一眼躺在凳子上的郭去,然後走了。
什麼都沒有發生,因為原本就沒什麼,也不像某些小說裡說的那樣:前世修來的福分,換來了今生免費為你做了三次苦力。
“鍋鍋,螞蟻死了。”丫頭抓著一直螞蟻,走到郭去身邊,用另一隻手拉扯他的衣服。
郭去睜開眼後,丫頭就把螞蟻遞了過來。
這螞蟻是那種小螞蟻裡的大螞蟻,最特別的特徵就是,它有一個大大的頭,所以許多孩子繼承老一輩的叫法,叫它“大頭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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