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噠噠的雨水堅持下了半夜。
哄睡葉丹菲後,陳鼎聯絡上了劉琪琳。
“幫我查一下冢本神聖大學的學生,一個叫做瑪麗安·丹尼斯的女孩,還有她的母親資訊。”
劉琪琳躺在床上,臉上敷著面膜,嘲諷道:“怎麼,有了新目標啊,這次母女同臺啊,你行啊,玩的挺變態。”
陳鼎則是不屑道:“呸,你想的真髒,連家裡狗聽到了,都覺得髒。”
劉琪琳一邊把手裡的資料傳給陳鼎,一邊疑惑道:“你是不是沒事幹了,一個女大學生有什麼好看的,長得也一般,而且人家母親最近剛離婚,心情也不好,你就算是想玩這種變態的戲碼,也得等人家過了這段時間吧。”
拿到資料後,陳鼎先是表揚了劉琪琳的辦事效率:“如果你的恢復裡和你的效率一樣高就好了。”
然後又解釋一番:“你懂什麼?我這是準備做一件大好事,注人為樂,你懂不懂我的含金量啊。魯子曾經說過,如果說有一種從一段痛苦的情感當中迅速抽離出來的最好辦法,那這種方法就是儘快接受下一段感情。”
“現在瑪麗安母親,正在面臨這個問題,她才失去了一段維持多年的感情,此時她心裡想必是空落落的,如果抽離肉捧後的空穴,是久久無法閉合的黑洞。”
“這位培養了如此優秀女兒的太太,我怎麼忍心讓她的感情沒辦法寄託呢。”
說到這裡,陳鼎的聲音更加高大上偉光正了:“作為新時代的新青年,注人為鱔,滋滋不倦,我一直在踐行這種傳統優良美德。想來這位太太,此刻一定是需要人來填滿她的空落落,而我為了世界和平、人人平安,只有犧牲小我了,古有釋迦割肉喂鷹,今有我陳鼎仗義出棍,填補空虛。”
劉琪琳揭下面膜,想象它就是陳鼎,玉手一抬,把它丟進了垃圾桶:“呵呵,你最好說得是字面意思上的空虛,而不是人家身體上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