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之約，與師師姑娘？”
王小曼神色微變，沒好氣地瞪了張尚一眼。
這個傻孩子，沒事與師父說這些幹什麼。與別人有了結髮之約又怎麼樣，先把師師娶進來就是了。反正男子漢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將師師娶到家裡之後，還不是自家人說的算。
她心中不滿張尚的愚笨，但當她看到少司命之後，擔憂的心情又不由鬆了開來。有少少在這裡，師父至少會剋制一些吧。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態，師師嫁到張家自然是張家的人。至於你與別人的結髮之約，這是你們張家的家事，本尊不會隨便插手。”雅夫人不給張尚開口的機會，淡然道。
如果說在這之前，她只是看上了張尚掙錢的能力，以及張家的龐大財產。現在則是看上了陰陽家的可怕勢力，以及這背後隱藏的無數隱秘。
前所未有的大時代即將開始，如果沒有發現這個機遇也就罷了。
而今通往仙域的機會放在眼前，莫說只是犧牲李師師的幸福，縱然張尚提出更多的條件，她也萬萬不會猶豫分毫。在雅夫人看來，李師師能與一位神裔大宗師共侍一夫，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姐妹情，何嘗不是一種感情？
等回去之後，必須儘快給師師修書一封。雅夫人思索其中的利弊，渾然不知道自己想錯了方向。
張尚滿臉哭笑不得之色，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未來丈母孃都這麼說了，他實在是不知還能怎麼推脫了。再說了，張家與陰癸派的情義擺在那裡，也不適合搞得太過僵硬，讓兩方反目成仇。畢竟王小曼還是陰癸派的弟子，他總要為自己的母親考慮一下。
張尚沉吟片刻，只能選擇先行答應下來，而後再書信一封向李清照解釋此事。
“如此，百忍若是繼續拒絕，倒顯得有些矯情了。”張尚躬身拜道：“既然祖師已經與家母談好了納采、問名、納吉之事，這納徵的聘禮，卻是需要百忍精心準備一番。”
雅夫人滿意地點了點頭，不管張尚將來娶幾房夫人，師師必須是經過明媒正娶進的張家大門。
張尚能夠精心準備聘禮，倒也說明了他的心意。
不過，陰陽家！
雅夫人眼簾微垂，下定決心以後全力收集陰陽家的資訊，順便好好研究研究山海經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