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力要平穩說話語調的岑嫵不斷逸出軟吟。
他的厚掌不斷的下移,捲起岑嫵的滑緞禮服裙下襬,堆高到她的腰間,纖長手指再往下輕輕一勾。
有東西掉在地毯上。
一片簡約到極點的布料。
穿露揹包臀長禮服裙,為了不露出印子,這種貼身衣物通常都會有多簡單,就被女人們選得多簡單。
岑嫵的小臉騰的燒了起來。
“一年,岑嫵,你也不怕把老子憋出病來。”
陪岑嫵換了一種方式一起欣賞英國古老貴族酒店套房壁畫的男人啜唇,含弄上她敏感的耳根,魅聲低喃。
“今晚再也不會慣著周太太。”伴隨這句發狠的宣告,岑嫵兩隻發燒的耳廓交替被男人吐息炙熱的唇吮吻跟輕咬。
這一年來,他的確是為她剋制了許久。
連在岑嫵耳畔響起的呼吸聲都裹欲的性感動聽。
岑嫵渾身的汗毛豎起來,潮熱感從腳趾蔓延到大腦,整個人都感到暈眩。
“周聞,不準對我壞……”她泣聲對男人說。
“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早為你壞成渣了。”
周聞吐息微亂,一手掐緊岑嫵的腰,一手對她極盡探訪。
這一年,岑嫵旅居在倫敦,浸染了這座城市不少的人文藝術氛圍。
周聞理解到這樣的生活對周太太說是最好的安排,才勉強自己給了她一年的時間。
今夜,周聞的仁慈用完了。
“寶貝,聽話,繼續專心看你的壁畫。”周聞嗅聞著她身上洋溢的馥郁香氣,撫弄著她滑嫩的雪膚,感到自己是在把玩一件精緻的藝術品。
如同是捏觸一盞胎質極好的骨瓷杯。
又如同是在搓撫一抹質地柔滑的白絲絹。
無論如何,都是細緻入微的專屬於他的美。
岑嫵咬唇,手裡依然還拿著的袖珍包金放大鏡快要捏不穩當。
她的思緒完全無法再集中去欣賞壁畫。
周聞滿意女生這樣敏感嬌媚的反應。
骨節分明的粗長手指慢條斯理的動作,越來越多。
他就站在她身後,能清楚的聆聽到她漸漸難以自已的為他發出煽情嬌哼。
英式老錢貴族風的結婚套房私密性極好。
倫敦濃郁漆黑的夜晚,無人知曉適才在賭場裡裝作不認識的這對隱婚夫妻此刻在這裡相擁沉淪。
在那些細碎吟哦聲裡,剛從牌桌上走下來的周聞活像只衣冠禽獸。
分發伏貼,衣褲筆挺,最深情也是最狂野。
“周聞……”
岑嫵的裙子亂得不成樣子,可是男人卻還是將質地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