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稍後跟岑嫵聯絡。
馮總這種久在名利場穿梭的人,自然會懂上位者的意思。
“哦,等我有空的時候研究研究。”周聞接過岑嫵的名片,將那張菲薄的小卡片直接揣到胸口的手工西裝口袋裡。
這個動作讓馮總更明白到,這位iss岑的名片絕對是不能被隨便接住的。
“周公子,我們的事暫時聊到這兒,你跟iss岑聊會兒。我去那邊瞧瞧有什麼好玩的。”馮總識趣離開。
留下岑嫵跟周聞獨處,宴會舉辦地在泰晤士河邊的一處東方會館。
星光跟燈光倒影在河面,閃爍晃盪出浮世繪般的絢麗。
鮮花跟香檳交疊在現場,散發讓人迷醉的氣味。
男人的漆黑深眸被那些璨光輝映,更顯迷人的蠱惑。
他盯住在這一年裡學到了不少技能的岑嫵,問:“當著你老公給別的男人發名片是什麼意思?”
岑嫵回答:“只是讓別人信以為真我只是你花錢請來的女伴。”
似是很介意昨晚穿了周聞安排的禮服裙,很快又被周聞用那種情色手法剝掉,今晚的岑嫵自己選衣服穿,穿了款式最保守的墨綠天鵝絨晚禮服,裙領是隻露脖子跟鎖骨的圓領。
雪白的脖頸上戴著一條澳大利亞白珍珠項鍊。
看來她的防護工作還是做得不好,周聞現在看不了珍珠串,一看就想起他昨晚不止用那條珍珠腰帶綁了他老婆的手而已。
為了不讓岑嫵下次再任性的跟他留一張紙條,就從港城消失一整年,昨晚那條珍珠腰帶被周聞用在岑嫵身上玩出了花。
“iss岑的出場費是多少?”周聞順著岑嫵的意思問。周聞有些想今晚再對岑嫵玩珍珠。如果她肯答應的話。
“一晚一萬英鎊。”岑嫵隨口說了一個數額,在心裡把後面這段話吞掉。
並且只為一個人出場,就是這個壞成渣的即使穿了禁慾西裝,渾身上下也不斷的在散發濃烈欲感的港城周家繼承人。
“那我給十萬好了。要求是iss岑今晚得對我有求必應。”
“什麼樣的有求必應?”岑嫵謹慎的問。要是金主太變態了,這錢她可不願意賺。
這一年她在倫敦掙了不少錢,給身在杭城的馮燕珍跟吳槿寄了不少去,讓凌家的生活被改善了不少。
兩個長輩都問岑嫵怎麼跑去倫敦上班了,岑嫵簡單概括說,港城的就業環境太捲了,她的畫在國外賣得很好,現在就趁這個勢頭先在倫敦發展一段日子。
兩個長輩又問岑家安排她跟陸家聯姻的事,岑嫵回應那個陸家三公子好像是同性戀,她才不願意嫁,這件事嚇著馮燕珍跟吳槿了,遂不再指責她去倫敦上班。
這一年在倫敦的日子雖然辛苦,但是岑嫵有了不菲的收入,可以幫忙改變費心養育她長大的兩個女人的生活。
岑嫵並不後悔在那個岑勁銘找去淺水灣公寓的傍晚,她做下決定跟朱顏一起來國外闖蕩。
要說這一年的生活有什麼美中不足,那就是岑嫵在心裡對周聞感到很歉疚,因為這一年她讓他這個老公獨守空房。
昨晚在結婚套房的床上她在男人身下那麼乖那麼軟,算是一個對周聞做的誠摯道歉。
這一年生活過去,岑嫵現在也是一個愛錢的人了。
周公子要是真的願意付今晚她陪他出場的報酬,她也不吝收下。
畢竟昨晚他把岑嫵欺負得那麼慘。
誰想收他這次隆重送給她的那條珍珠腰帶,根本不是送給岑嫵的珍貴禮物,是他拿來懲罰岑嫵的小玩具。
只是現在的周聞太有錢了,他才瞧不上那些低廉情趣玩具。
對岑嫵用的都是天價物件。
可能跟他學上得少,早年都在混社會有關,他在床事上真的有很多惡趣味。
在岑嫵心思複雜,忐忑的後退了兩步以後,周聞低頭飲啜了口玫瑰香檳酒,溫熱大掌攀升上女生的細腰,強勢的將她朝他懷裡帶。
菲薄的唇貼上她好親到令他上癮的柔軟唇瓣,緊緊吮住,將他口裡包著的香檳酒液緩緩餵給岑嫵。
黏滑的酒汁被男人的舌尖用撩欲的方式渡來。
他用粗舌又刺又勾,讓溼液入侵女生淺窄嬌嫩的口腔。
岑嫵被迫滾動纖細喉頭,品嚐到那充滿水果跟鮮花芳香的馥郁香檳。
酒精過喉帶來的灼燒效果讓她頭皮一陣酥麻,心尖燃起源源不斷的熱量。
“就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