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嵌了蕾絲花邊的潔白枕頭。
在濃濃奢華貴族風的酒店套房裡醒來,岑嫵想起昨夜男人啞著低音嗓,不停的咬她耳朵,喊她公主,叫她寶寶,喚她嫵嫵,對她濃情又放縱到了極點。
岑嫵渾身充滿酥麻勁,一時感覺如今的自己被周聞寵溺得真的像個公主。
昨夜被周聞玩出花來的澳白珍珠串腰帶在她的枕邊放著,雙人大床上,男人躺過的那一面已經空了。
合著房門的臥室外傳來蔣玉明講電話的聲音。
窗外在沙沙下著小雨,落地窗的窗簾開啟,離酒店不遠的海德公園景色展現在岑嫵眼前。
她檢視微信,當地時間早上七點,周聞說他出去了,要她好好休息。
岑嫵身上還殘餘著昨夜跟男人纏綿的後遺症,渾身軟得不行。
岑嫵在記憶裡搜尋答案,本來她是一個一點壞事不敢幹的清冷乖乖女,不過就是去理縣插班唸了一年高三,怎麼就被周聞帶壞成現在這樣。
回憶夫妻在這間結婚套房度過的情夜,岑嫵雙頰再度不由自主的發燙。
憋了一整年的周聞昨夜的確壞成渣了。
此刻身子倦得不行,岑嫵想再眯一覺,手機在枕邊嗡聲震動,蔣玉明給她發訊息。
【太子妃,該起床了。已經日上三竿了。】
岑嫵不想回。
蔣玉明再發:【周太子讓你出來吃了早餐再睡,說感覺你又瘦了,抱著硌他的手。】
岑嫵皺眉,被蔣玉明這麼一再叨擾,她也睡不著了,洗漱之後換了身休閒款的運動衣褲套裝,將長髮紮成簡潔的丸子頭,不帶妝,趿上拖鞋去客廳找蔣玉明。
剛起床的佳人如此不修邊幅的走來,讓蔣玉明看得眼前一亮,沒想到岑嫵不穿那些賣弄身材的禮服裙,不帶任何妝,也可以很吸睛。
周聞當初在一個小縣城裡遇到她,做下決定選她做老婆,到底是多精銳的眼光。
“我覺還沒睡好,你一直騷擾我做什麼?”岑嫵在古董歐風布藝沙發上坐下,沒個好氣的開始享用roo service一早為她準備好的英式早點。
蔣玉明這種人的存在絕對就是應了那句陰魂不散。
岑嫵坐下後,蔣玉明把他手裡兩個不停進來電話跟資訊的手機收了,準備專心致志的跟岑嫵說會兒話。
他語調認真又凝重的告訴岑嫵:“周聞白天出去談生意了,讓我來陪著你,接下來他會在倫敦呆一個禮拜,這個禮拜你不要接任何工作,把你的畫啊服裝啊泥塑啊什麼的這些作品全都收拾收拾,能賣就賣,不能賣就帶回港城去賣。”
“就是說,我在這裡正式通知你,你在倫敦的這種自由散漫日子從今天起徹底結束了。”
岑嫵一面喝熱咖啡,一面用銀勺舀著一塊威爾士蛋糕,送往被男人親了整夜,親得此刻她不搽口紅也瀲灩欲滴的櫻桃唇邊,用碳水化合物給自己補充體力。
吃了幾口,她才聲調軟綿綿的應道:“蔣玉明,問你個問題,在我離開港城的這一年,周聞真的沒碰過任何女人?”
不然昨夜為何會像個發病的人。
癮症發作,病入膏肓的對岑嫵各種不可收拾的霸佔。
“你以為呢,昨晚你不是親身檢驗過了。其實真的不怕他縱慾,就怕他禁慾。”
蔣玉明以為岑嫵昨晚就親身鑑定了周聞這一年過的是什麼樣的清苦日子。
“我們聞爺這一年是真正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蔣玉明端起骨瓷杯抿了一口咖啡,告訴岑嫵,“我都很佩服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港城那些女人聽說他年少肆意妄為的經歷,都以為他很風流,結果用盡所有辦法靠近他,卻發現根本連被他賞個正眼的待遇都拿不到。岑嫵,你就感謝主把你造成了他的白月光吧。”
正在品嚐一杯阿芙佳朵咖啡的岑嫵聽得差點沒嗆喉嚨。
什麼叫感謝主把岑嫵造成了周聞的白月光。
“蔣總,你什麼時候信耶穌了?”她問。
“我一直都信啊,誰讓我發財我就信誰,我現在最信我的聞爺。”蔣玉明很理所應當的宣告。
這一年,蔣玉明忠心耿耿的跟著周聞,周聞沒把他當外人,不管手上在辦什麼專案,他一路能謀善斷的輕鬆斂財,只給了蔣玉明從他手中分走一杯羹的合作機會。
蔣玉明現在只信周聞。
周聞就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
而岑嫵是救世主的白月光,蔣玉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