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二小姐好靚咗!”
現場很多男生吹起口哨,準備舉著手機拍照。
忽然,包廂裡停電了,短短几分鐘的慌亂之後,再來電的時候,岑嫵身上多了一塊薄毯。
肩寬腿長的周聞很突兀的站在她身邊,用骨節分明的手捏住水晶酒杯,低下頭去,在慢條斯理的喝一杯馬提尼。
一張菲薄的仰月唇被絳紅色酒汁沾染,顏色更濃豔,烘托得他銳度飽滿的冷白麵孔愈發撩欲。
一雙漆黑深眸像蛇的眼睛一樣,寡毒的瞪過在場每一個人。
即使周聞沒說話,在場的人都感到他身上斥滿一種想要他們全部都馬上就死的憤恨。
一幫小崽子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包廂停電再來電之後,周家那位如今在港島上可算是隻手遮天的繼承人來了,還如此生氣。
他們怕得瑟瑟發抖,一時之間,根本不敢吱聲。
“聞少,你怎麼來了?”最後,聚會的發起人岑旖麗諂媚的蹭到男人身邊來問。
“不可以嗎?”周聞睨她一眼,冷冷回答。
“當然可以,serena等了你一整天,你快去她身邊。”岑旖麗邀請周聞去坐主位的卡座。
周聞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自顧自將那杯馬提尼喝到一半,把酒杯放下,說:“去給岑嫵道歉。”
“嗯?”岑旖麗不明白,甚為驚訝。
周聞跟岑嫵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幫岑嫵。
“聞少認識我妹妹?”岑旖麗犯疑,立刻想起那隻岑嫵上島時戴的那隻玫瑰金嵌鑽情侶款手鐲,上面鐫刻了zw。
岑旖麗心中慌得不行,絕對不願意承認岑嫵跟周聞有關係,還是親密關係。
岑嫵只是一個跟著她的清貧外婆跟小姨長大的小可憐,無父無母的她怎麼可能勾搭上週家繼承人。
岑旖麗被嚇得臉色慘白。
“不認識。”周聞回答,“但是看不慣你。去道歉,要跪在岑嫵腳邊磕三個響頭,不然讓你們岑家明天到普瑞財閥來領你。”
這是要對岑旖旎動用私刑的意思。
岑旖旎被嚇得懵怔,靈魂都要出竅了。
她極度想不明白,又甚為難以接受。
嘩啦一聲,馬提尼酒杯被身穿黑色手工西裝的男人打翻在地上,玻璃殘渣碎了一地。
“還是說想現在就在我面前生吃玻璃渣?”他語速極緩,咬字清晰,口吻森寒。
岑旖麗從來沒見過氣場這麼強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