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告訴他她的立場。
“那你來港城工作跟生活是為了什麼?”陸越禮瞭解岑嫵的工作能力,其實在內地能有很多好發展,沒必要來港城投奔她一點都不喜歡的岑家。
陸越禮也很意外,岑嫵能做到這個份上,不顧一切的朝她喜歡的人奔來,卻不瞭解港城上流社會的殘酷環境。
周聞如今正在無上限的大肆斂財跟聚權。
周定海為首的一幫老骨頭絕對不會讓這樣囂張跋扈的周公子做什麼事情都為所欲為。
“這個跟陸先生無關,我今天就想跟陸先生說明白,我沒有嫁人的打算。如果陸先生人夠好,麻煩跟岑家說一聲,我們合不來,無法成婚。”
試探到陸越禮總是在曖昧的探尋她的內心,岑嫵更加態度清冷的抗拒他。在這種獨處的環境下,她不叫他老闆,十分見外的尊稱他為陸先生。
“是嗎?”陸越禮哼了哼鼻子,捲起白襯衫袖子,再替岑嫵斟那壺純種大紅袍紅茶。
絳紅色茶汁傾入細胎白瓷杯盞,如同在染硃砂。
陸越禮掠動深眸,深凝女生繫著白絲帶chocker的嫵媚天鵝頸許久。
他輕滾喉結,口齒清晰的說:“我知道你現在是別人的妻,不過沒關係,我可以等。”
“陸先生?”岑嫵很意外陸越禮說出這樣的話。
“在入職履歷上,你如實填寫了已婚,我看到了。放心,我不會對外界透露你跟他的事,因為我等著迎娶岑二小姐。”
陸越禮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深邃,臉色安穩,像是在說出一個已經被他佈置許久的長遠計劃。
不懼時間漫長,不畏過程艱辛,他終會達成目的。
即使岑嫵已經嫁給了周聞,陸越禮還是忍不住要肖想別人的妻。
醋瘋了
岑嫵無法接受陸越禮的這股殷勤與執著摻雜的示好, 萬分好奇陸越禮為何會願意娶她,而不是她姐姐岑旖麗那個正牌千金。
岑嫵瞧著男人那雙弧度優美的瑞鳳眼,不徐不疾的回應道:
“陸先生, 我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人,且身無長物。你如果想靠跟我結婚來得到什麼巨大利益,那簡直是白日做夢, 我真的一無所有。我的確大學一畢業就結婚了,那是因為對方是我從年少時就喜歡的人,雖然我也時常對我跟他的將來不抱信心, 但是, 我不希望有人來我面前, 如此直白的等著我跟他離婚,如果我能堅持, 我就一定會堅持做他一輩子的太太。”
“雜誌裡我會盡快遞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