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在理縣上高三那會兒開始,她對遲宴澤這種把絕美的皮囊跟浪蕩的氣質天衣無縫結合在一起,蘇得人神共憤的男人就完全不感冒。
現在她再見遲宴澤,岑嫵察覺到他好像是比以前更帥更蘇了,可惜岑嫵也就是覺得還好,然後很自然的聯想到像遲宴澤這種男人,哪個女孩兒喜歡上他,就是哪個女孩兒的不幸。
四年不見,岑嫵猜他一定又集郵了不少女孩子們破碎的芳心。如今不知道為什麼沒去獵豔,反而來港城找周聞玩了。
“好像還有點印象,當時你們一起玩賽車。”岑嫵到現在都還記得理縣一中有個插班生暗戀遲宴澤,鼓起勇氣給遲宴澤遞了情書,後來遲宴澤卻不知道情書是她遞的。
岑嫵想開口問,遲宴澤知道情書是誰遞的了嗎。
那天清晨,岑嫵就在珍貴超市的樓上讀課文,正好看著那個女生鼓起勇氣去癮酒吧找他,跟他告白。
岑嫵轉念一想,其實這些生來矜貴,風流薄倖的男人根本不會在乎某年某月某日有人去給他們遞情書的吧。
見到身上還帶著無比稚嫩的白裙女生出現,“現在該怎麼稱呼了?”遲宴澤請示周聞。
周聞說:“喊周太太。”
“周太太。”遲宴澤於是恭敬不如從命的喊岑嫵,衝岑嫵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我是遲宴澤,來港城拜會周聞,要打擾你們夫妻幾天了。”
岑嫵走進來,手裡先前拎著的購物袋被蔣嫂接走了,指尖只勾著giio arani的手提袋。
周聞留意到了,問她道:“買了什麼東西?”
岑嫵回答:“領帶。”
周聞眼皮一掠,“給我買的?”
“對。”岑嫵害羞,臉色赧然的紅了。
她逛街的時候,被高奢店的櫃姐遊說去買了一條男士領帶。
“遲宴澤,女人送男人領帶是什麼意思?”周聞問遲宴澤。
遲宴澤抿了口紅酒,眼神妄肆,含義不明的說:“我怎麼知道,你都結婚了,你肯定比我懂。”
岑嫵敏感的感到他們兩個大浪子在對她買領帶的事做不好的聯想。
他們可真騷,岑嫵買條領帶回來,他們都能想歪。
她不想跟他們一起繼續討論這個話題,說:“我先上去換個衣服,剛才淋了點雨。”
周聞頷首,招呼她:“很快就開飯了,你弄完就下來。”
“嗯。”岑嫵準備走了。
“等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