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港城的上流社會諸多貴公子心甘情願的成為她的裙下臣。
而且,她竟然還暗地裡早就做上了港城周家的五少奶奶。
“楊老闆,你好。”岑嫵點頭示意。
“沒想到朱小姐也一起賞臉光臨,今兒個我們茗雅軒真是蓬蓽生輝。”
朱顏跟岑嫵一起進來,即使低調的戴著墨鏡跟遮陽帽,楊瑜樺也一眼瞧出她是時下正在大紅的國際超模。
“金三叔此前已經跟我打過招呼,說岑二小姐來咱們京北進貨,要我們見了之後都要好生款待。”
楊瑜樺自來熟的招呼年輕女生,眼光毒辣的審視岑嫵,想確認一個落魄豪門私生女除了這副美貌皮囊,身上還有什麼品質值得被三個頂級港城貴公子爭來奪去。
前日周薰打電話來都說明了,說施宇珩現在人在京北,為的是這位岑二小姐。
施宇珩喜歡這位岑二小姐,可是佳人已經嫁給了那位如今在周家主位上坐得穩穩的周家繼承人,周聞。
施宇珩現在不僅想奪走那個繼承人的寶座,還想奪人所愛。
周薰讓楊瑜樺幫忙把施宇珩看好。他自小在英國長大,生父生母都沒在他身邊,無人管教的他有一肚子的壞水。
以前他肆意破壞跟搶奪,周薰愛子心切,都隨著他妄為,但是這一次周薰怕他踢到鐵板,惹上比他還要混的混世魔王。
周聞的能力,絕對不是施宇珩能槓得過的。
他們小時候都沒能在周家長大。
然而周聞的流落在外,跟施宇珩的流落在外,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周聞流落在外,終日浸染在底層社會,摸爬打滾,狠戾無情,只能靠他自己求生存。
施宇珩則是被周薰跟施先生用最奢侈最精良的貴族少爺生活方式撫育長大。
施宇珩出現後,倘若只是為著繼承人的位置跟周聞槓,倘若鬥敗,周聞也許不會置他於死地。
因為此前周雲欽也這麼做過,在他不出懸念的被周聞鬥敗之後,周聞並沒有對周雲欽趕盡殺絕,念著一份血緣關係,周聞留周雲欽在港城苟且,讓他去找了一家豪門當上門贅婿,過上了不要臉但還可以要命的舒服日子。
現在施宇珩在不怕死的觸周聞的死穴,岑嫵。
他想要得到周聞的白月光岑嫵。
施宇珩簡直是在找死。
那個陸越禮有這種念想,但是並沒有逾矩,跟岑嫵一直保持安全距離,所以周聞一直沒有找他麻煩。
施宇珩這次為岑嫵追到京北,周薰擔心得要命,那個晚上,在周家的飯桌上,周聞那雙眼冒火的盛怒之態好像還沒有教會施宇珩收斂。
周薰把這些情況一說,楊瑜樺對岑二小姐產生了無限好奇,早就想跟岑嫵見一面。
她知道岑嫵喜歡上她店裡的一款白茶了。
有眼光的人都會喜歡這款白茶。
被對方如此盛情相迎,“謝謝。”岑嫵客氣的回應,她猜到楊瑜樺絕非善類。
“楊老闆店裡的月光白,白牡丹跟青磚,六煲一直在國內極負盛名,今日我帶我朋友來店裡品茶,條件合適的話,想帶一些回港城。”
“可以啊,當然可以。”楊瑜樺笑吟吟的應答,領岑嫵到內堂去坐下,“我早就讓人留了最大的品茶雅室,為岑二小姐跟朱小姐做好了準備。”
岑嫵跟朱顏大方的坐下,品了這家店最貴的白牡丹茶,寒暄幾許後,岑嫵說出自己是來進貨的,想要跟楊瑜樺做生意。
“楊老闆可以給你的價錢了。”岑嫵單刀直入。做生意不談錢談什麼。
楊瑜樺笑笑的說:“其實我這些茶真不值錢,也要不上什麼高價錢,但是在岑二小姐來之前,就已經被人買下了。岑二小姐想要進貨,恐怕得等明年了。”
“明年?你是不是在耍我們?”
朱顏辯出這個中年女人圓滑世故,根本不是在真心跟岑嫵做生意,放下茶碗,不悅的嗔怪道:“楊老闆說話怎麼話裡藏話,做事也是綿裡藏針。今日盛情的等著我們出現,專門邀請我們喝這麼香氣四溢的茶,只為了告訴我們我們買不到這些茶葉,怕不是在專門起心為難我們吧?”
“朱小姐,不要誤會,是真的,昨晚有個大顧客跟我開了好幾頁的單子,把我店裡的白茶跟黑茶都買完了。特別是你們現在喝的這道白牡丹,他把明年上市的新茶都一起預定了。”
楊瑜樺一臉坦誠的故作無辜。
岑嫵盯著中年女人世故的臉,仔細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