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經理自然知道要如何去做。
“是。我馬上去安排。”
岑嫵放下手機,在一旁聽見她跟趙經理對話的岑老太太很滿意的說:“怪不得全港幾十間茶鋪能在短時間內被二小姐管理得頭頭是道, 我真是沒有看錯人。”
“岑老太太多有誇獎。只是讓趙經理把琪樹青的賬做好而已,做生意一定要把賬算好,算不好賬,最後就一定會做虧本。”岑嫵神色極淡的回應精明老婦的誇獎。
吳馨利這一生在商海沉浮數十載,即使丈夫去世得早,她也咬牙靠自己的雙手獨自撐了家業那麼多年,岑嫵短時間做的這些成績又怎麼能跟吳馨利一生的成就相比。
“說得極是。岑勁銘上個禮拜回港了,你知道嗎?他終於把國外那些亂債都處理完了,他應該一直沒有臉面面對你,就沒來找你。而且,他一回來就聽說你在來港生活之前,就嫁入周家了,簡直被嚇傻了。”
吳馨利親自給岑嫵倒茶,今日老太太不再讓岑嫵喝那道寓意深長的金鑲玉,而是給岑嫵泡那道被岑嫵辛苦營銷成功的白牡丹。
“他昨日上山來看我,驚駭的問我你是不是早就跟周聞結婚了,還問我之前知不知道這件事。我說我大概知道,只是不知道是結婚,還以為只是沒有定數的在一起而已。”
老太太養病多日,身體健康恢復了大半,笑著說話,伴著滿桌的茶香跟果子甜,整個人發出諸多的生機。
岑嫵於是知道今日說這件事正好。
“岑老太太之前曾經答應我,只要幫忙管理茶鋪跟茶園一年,就會歸還陸家當初跟岑家下聘的聘禮。我今日來,就是為這件事。”
岑嫵不想自己跟周聞大婚之日,岑家還拿著陸越禮當初跟岑家下聘的聘禮。
那些東西早就被岑勁銘變賣,去填補他生意上的債務空洞了。
換句話說,當時岑勁銘這個父親一頭熱的親自去杭城接岑嫵來港城生活,只不過是想把岑嫵這個從來都沒被他真正撫養過的女兒當做商品賣給陸家。
如果沒有在十八歲遇上週聞,岑嫵的人生也許只能不堪若一顆孤苦無依的浮萍。
“這件事你父親這幾天正在著手準備。”吳馨利告訴岑嫵,“我現在已經完全退隱,以後岑家的事,都是你在做主,你要是有任何疑慮,不妨直接去問他。”
“老太太。”岑嫵哽了哽喉頭,犯難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