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不然周聞不會有這種風花雪月的心情。
於是岑嫵也就放下擔心,饗足的喝起她的紫薯燕麥粥。
又甜又糯的口感,像是男人昨晚下流的為她服務,弄得她溼透的甜蜜。
不久,掛著特殊牌照的幻影駛來,司淮從車上下來接周聞走,蔣玉明也跟著上去。
街邊有老太太在拎花籃賣花,周聞並不著急走,去買了幾串潔白清香的茉莉花串,遞給岑嫵,口吻溫柔的對她說:“我去上班了,你要是累今天就別去上班,回瀾宜去好好休息。”
“嗯。”岑嫵乖乖答應,“下班早點回來。”
等兩個男人坐車走,朱顏才饒有興致的問岑嫵昨晚的後續。
岑嫵也饒有興致的問朱顏昨晚的後續。
兩個人像剛墜入愛河的女高中生,湊在一起,痛快的聊了許久少女心事。
吃完早餐,岑嫵打電話去湖西堂,讓許淳漾幫她看店,說她昨晚沒休息好,想回家泡個澡。
許淳漾很快就答應,要岑嫵放心,她一定會幫岑嫵把店看得好好的。
另一邊,周聞跟蔣玉明到了普瑞財閥在中西區投建的新高層寫字樓。
周定海在周聞專屬的頂層辦公室裡等他來。
老爵爺許久沒出來走動,精神狀態不太好。最近每天都有一大幫記者到他住的地方去要他接受採訪,緊緊追問周家繼承人到底是周聞還是施宇珩。
施宇珩的身世被媒體整個扒了出來。
是周薰跟一個神秘大人物未婚生下的私生子,是周聞的四堂哥。
老爵爺每天都黑著臉,讓傭人把這幫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趕走。
然而,如今讓周家不得安寧的人又豈止是這幫記者。
“老爵爺,早上好。”蔣玉明見周定海坐在周聞的辦公室裡,立刻畢恭畢敬的上前跟他請安。
周定海淡淡應道:“你好,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話要跟阿聞單獨說。”
今日周定海是一個人來這裡,緊緊跟了他一輩子的心腹沈漸東稀罕的沒有陪在他身邊。
早上七點,周定海忽然接到電話,得知上了年紀的沈漸東去爬山晨練的時候不慎摔了一跤,從懸崖上滾了下去,現在被送到醫院搶救,生命危在旦夕。
這個訊息讓周定海覺得他不能再對眼下的周家形勢坐視不理了。
“蔣玉明是我的人,他可以留在這裡聽任何的話,老爵爺這麼一大早來找我,所謂何事,不妨直說。”
周聞卻不讓蔣玉明走。
年少流落街頭的他生性多疑,城府極深,很難去相信外人,但是很慶幸這世上總有那麼幾個人一直值得他相信。
蔣玉明是其中一個。
他從周聞一回到周家,就選擇一直站在周聞這邊,為周聞忠心耿耿,兩肋插刀,比周家那些熱衷於見風使舵的親戚跟下人好太多了。
“咳咳……”周定海咳了兩聲,這才落重語調說,“今天周家出事了,你沈叔早上摔下山崖,現在被送到醫院急救。”
“哦?”周聞狀似不知,拉了拉脖子上系的領帶,肆意坐到辦公桌後,緩慢的應,“竟然有這等事,人上了年紀,是不是就連走路都不會了?”
“阿聞,你不要做事做得太過分了。”周定海厲聲訓斥道。
“哪裡有過分?自我回到周家,我一直都很尊敬沈叔,你幫我告訴四姑,若是她今天去醫院探望沈叔,記得幫我帶一個果籃去,我太忙了,也許不會有時間親自過去。”周聞卻泰然自若的聊起他對沈漸東的態度。
他早就知道這個糟老頭子是周薰的人。
“你怎麼知道你四姑會去?”周定海揚聲。
“沈叔到底是誰的人,老爵爺不可能不知道吧?當初年幼的我在淺水灣的林芳別墅睡了一覺,做了一個噩夢,沈叔見我睡醒起來一直哭,就好心說要帶我出去找爸爸媽媽,後來我就那麼離開了周家足足十幾年。這些事都過去得太久了,不過最近我都仔細的想起來了。”
周聞涼薄的笑著,不徐不疾的告訴周定海,“所以沈叔現在晨練爬山摔下山崖,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在他身邊,又不是我乾的。我昨晚在維港陪我太太出海,早上跟蔣玉明還有蔣玉明的未婚妻一起在堅尼地城的茶餐廳吃早餐。現在來公司,不是老爵爺親自來告訴我,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周定海不是糊塗人,很輕易就聽出了周聞的言外之意。
老者憂心忡忡的嘆氣,“阿聞,你鬥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