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適合咱們岑總經理的氣質,才買了這盆富貴竹,君子如竹,高風亮節,我知道你就喜歡這樣的。”蔣玉明也是動過心思的好嗎。
“……”岑嫵不想跟蔣玉明這樣的俗人附庸風雅。
“昨天來的時候太匆忙了,忘記祝你就業成功。今天正式祝賀岑總經理上位,掌管岑家大權。要不要舞龍舞獅?我馬上打電話叫人來給你表演。”
“大可不必。”岑嫵忙不迭的回答。
“怎麼不必?說真的,我就喜歡你這樣一言不合就埋頭搞事業的女孩兒,特別有份兒。”蔣玉明故意拿捏他的京腔,陰陽怪氣的表揚在港城正式當了個憋屈總經理的岑嫵。
雖然是賣茶,但是好歹也是個總經理。
“你那些畫啊,泥塑啊,服裝設計啊,以後還做嗎?”
“做啊,為什麼不做。”
“你哪裡有那麼多精力,你現在都從你奶奶手上接任家業了。”
說著說著,蔣玉明觀察岑嫵臉色,就想跟她說明正事。
蔣玉明今日哪裡是來祝岑嫵在岑家上位成功的,岑嫵這種上位,在他眼裡,大可以不上。
他就是來探聽岑嫵跟施宇珩的八卦的。
前有陸越禮,後有施宇珩。
當初在杭城那個網紅小歌手舉辦的慶功會上初見岑嫵,以為她只是個可以隨便送給上位者享用的清貧女大學生的蔣玉明真是小看她了。
完全沒想到岑嫵的魅力是後來接連不斷的讓這些從來不下凡的港城頂級貴公子挨個為她墜紅塵。
最棘手的還是,不管誰為岑嫵下凡,岑嫵的領證老公早就是周家太子爺了。
寒暄幾句以後,蔣玉明開始拋重點。
“對了,我聽說上午施宇珩來找你了,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周聞讓你來問的?”岑嫵知道蔣玉明就是周聞在港城的狗腿子,肯定第一時間來幫忙打探訊息。
“不是,是我自己來問的。這個施宇珩跟陸越禮很不一樣,你最好不要跟他來往。”
“我沒有跟他來往。蔣總,你多慮了。”
“我沒有多慮,我是焦慮。昨晚施家家宴誰把你推落水的?你難道想不到。”
蔣玉明不是個糊塗人,昨晚施家家宴,周定海一幫重量級人物在場,沒有人敢做任何造次。
除了施先生的獨生子。這個人從小被施先生放在國外長大,港島閒少有人對他了解。
就往常在港城稀有的幾次露面,外界對他的印象是喝洋墨水長大的溫雅公子。
可是,如果真的是溫雅公子,又怎麼會捨得將岑嫵推進游泳池,以此來試探周聞的反應。
“我當然知道,不過周聞好像根本不在乎他。”岑嫵回答。
“怎麼個不在乎法?昨晚你們夫妻提前走了,回的哪裡?瀾宜還是俚島?我還以為經過昨晚。你要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起碼半個月呢。結果你在這兒當總經理。我真的就喜歡你這種不管遇上什麼事,都一心搞事業的女孩兒。”
蔣玉明繼續很陰陽怪氣的表揚岑嫵。
“你也知道我是個假千金,不是真千金,哪那麼嬌氣。”岑嫵嘆氣,感到蔣玉明今天就是來酸她的,“我看心理醫生的錢都可以夠我去進幾筆貨了。”
“就是就是。還是咱們五少奶奶識大體。”
蔣玉明翹起二郎腿喝茶,很閒的說,“其實我認識好幾個做高檔茶葉的老闆,人都在京北,你要不要跟他們搭線做生意?你們岑家的茶葉喝來喝去就那幾種,你不多進點貨,這生意做不起來的。”
“蔣玉明,你是什麼意思?不妨直說。”岑嫵聽出來蔣玉明言外之意不止是想讓她去京北進貨。
“我覺得自你從倫敦回來以後,在港城風頭太勁了,得去外地避避風頭,我也是,也得避一避。要不咱倆一起組團去京北幫岑家茶鋪進點新品種茶葉回來?”
蔣玉明低頭喝一口鐵觀音,覺得自己給周太子爺想的這個法子真好,把岑嫵弄走,接下來周太子爺就可以心無旁騖的跟那個施宇珩對峙。
而且蘇家老爺子的壽宴也要在港城大肆舉辦了。
那個玉如意的事情,估計蘇枝惠這兩天還要找機會再鬧,岑嫵肯定不會讓蘇枝惠拿走岑家的傳家寶。
蔣玉明在這個節骨眼帶岑嫵去京北進貨,不是很適宜嗎。
除了她跟周聞又要分開一段日子,她去京北簡直是十全十美的事。
“不瞞你說,我真的準備要去內地進